2018-09-12 09:47: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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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大人,我请求再向受害人陈小姐提问以澄清一些必要的事实。」
「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师的请求。请陈小姐到证人席上接受被告律师的提问。」
案子的审理已进入到第四天,案情早都陈述清楚了,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我相信今天也该能结案了,内心已经松懈下来,脑子里开始思考我的另一个财产官司。但是,这个被告的辩护律师唐佳慧为何还要提出再次当庭提问陈小姐?她还真打算用什么手段来挽回她这看来注定要败的官司?我无法猜出她的意图,内心有点不安地看着陈小姐走到证人席上。
这是一个案情相当简单的*奸案。大约四个月前,陈小姐在半夜回到自己的公寓里遭到一个预先埋伏的歹徒的攻击和*奸。在整个*奸过程中陈小姐被蒙上了双眼,自始至终都未能见到强暴犯的长相。但她却清晰地记住了罪犯的声音。
三个多月后的一天,陈小姐偶然在一个商店里再次听见了那个声音。她立刻招来店里的保安将那个男人扣住,并通知了警方。警方发现此人曾有过性骚扰的记录,遂将其逮捕立案。
这个男人名叫赵泰江,目前职业是搬运工,曾三次被控性侵犯,一次被定罪性骚扰成立,另两次因证据不足而被裁定无罪。这一回对他不利的是,陈小姐根本不认识他,事先也不知道他曾有过犯罪历史,就仅凭声音指认出他。而他也提不出任何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另一个对控方有利的证据,是赵泰江的邻居作证说曾见到过赵泰江用过一条黑围巾,和那条蒙住陈小姐眼睛并被罪犯遗弃在现场的围巾非常相似。
当然,控方所有的证据都不过硬,漏洞也很多,每一条仔细追究起来都会有疑问。所以,警方很不情愿就此起诉,而且也没有律师愿接这个案子。
刚听到这个案子时,我自思有一定的难度,若遇到个强悍的辩护律师必定会有许多纠缠,就想推掉不接。但因是熟人介绍,加上陈小姐亲自上门求我,我心一软就答应了。
特别是我听说这个案子的辩护律师是近来大家聊天时曾一致推崇的年轻女律师唐佳慧,我的好胜心一下就被激了起来。据说她自去年毕业以来一出道就连胜了十来个大官司,比我当年还强,心中既有些不服,也有些好奇。比较出乎意料的是,此案在头三天的进展却非常的顺利,现在的形势对控方已经极其有利。这主要是因为唐佳慧的表现实在太过平平。本来可以挖掘的漏洞和弱点她都轻易就放过了,对主要证据的辩论也很不有力。我从陪审团的身体语言反应出的情况来估计,如不出意外,这个案子被告方是必输无疑了。
本来嘛,这么一个年轻纯真的女律师,为一个*奸嫌疑辩护,自然会有许多不便和顾虑,很难真的倾其全力。不过,现在我开始有些疑虑。这是否会是她的避实就虚的辩护策略?也许不会。可能多年的律师生涯让我养成了疑神疑鬼的毛病。但是我还是有些不安。每当我的对手出乎我的意外的时候我都会有些紧张。
这时唐佳慧已经飘然来到陈小姐面前,一双大眼几乎一眨不眨地直视着坐在证人席上的陈小姐,冷静地说道:「陈小姐,请相信我,我作为一个女人,是非常非常同情您的遭遇的,我也和您一样迫切地期望能将真正的凶手定罪服法。所以,我希望能更进一步地与您澄清一些事实。我下面的一些问题也许会对您有些冒犯或给您带来难堪,请您务必不要误会。您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我理解。」
与前三天的散漫低调不同,唐佳慧突然开始严肃起来,用她那刀子般的眼光直逼陈小姐--那是这几天她从未流露出的眼光。看着唐律师冷俏的侧脸,我心底忽然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她一定早有计划,而我却毫无准备。她这番话到底意欲如何?摸不清对手的意图是所有的律师都最怕碰到的被动情形。
「陈小姐,在这次您被*奸之前,您曾有过和异性的性经验吗?」
她为何突然问这种冒犯隐私的问题?我已来不及去琢磨她的真正意图,立刻本能地向法官提出反对来阻挠她:「我反对提这样的问题!法官大人。此问题与本案完全无关。」
法官转向唐律师,向她问道:「被告方律师,您有理由相信这是与本案有关的问题吗?」
「是的。法官大人。请相信我。」
「好吧。反对不成立。陈小姐请如实回答被告律师的问题。」
我心头有点火起。我本不指望能成功阻止这个问题,只是为了能给我的当事人更多的时间考虑如何回答。但法官居然不要被告律师给出任何解释就这么轻易同意让她继续,无疑有些偏心。
陈小姐明显有些不安地答到:「……没有。」
「那么,陈小姐,在这之前,您与任何异性有没有过任何形式的性的接触?比如用手或身体的任何部位互相触及对方的性器官?」
我再次假装特别愤怒地站起来提出抗议:「法官大人,我强烈反对辨方律师以这种与本案不相关的问题来侵犯我的当事人个人的隐私。」
法官再次转问唐佳慧:「被告律师,您能否解释一下为何您认为这个问题与本案有着直接的关系?」
「当然可以,法官大人。因为这是一起关联到性的强暴案,当事人对性的了解程度,将直接影响她对罪犯的辨认能力。请求您容许陈小姐回答我的问题。」
「好吧。请陈小姐回答。」
看着唐佳慧用美丽的面孔对着法官,竟然能在这大庭之上毫不脸红地问这种性问题,我突然意识到法官已经对她生出本能的偏向——一种男人对女人的自然反应。更何况唐佳慧还是这么一个俊俏的美女。我开始发现遇到这么一个漂亮的异性对手实在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我不愿得罪法官,只得闷声坐下,心里越发不安。这个女律师似乎是要在陈小姐对被告的辨认能力上下功夫。但这和她的性经验有什么关系呢?不管怎么说,我的干涉已给陈小姐足够的时间思考如何回答唐佳慧的问题了。只见陈小姐有些尴尬地回答说:
「我……从未与异性有过你所说的性接触。我……我只跟我前男友有过很少的……拥抱和……亲嘴。」
「很好。陈小姐。谢谢您的直爽的回答。下面,我还想就那一天的一些细节请教请教您。据您所说,您是在被蒙上双眼之后,被那个人脱去身上的衣服并遭到凌辱。这是发生在什么地方?您的客厅,还是您的卧室?还是在……」
「在我的浴室。他把我强行拉到我的浴室。」
「在您浴室的地上吗?」
「……是的……我是被按倒在地上……」
「他有没有将您的嘴堵上?」
「没有。」
「那您没有反抗吗?没有大声喊求救?」
「……没有。他……他拿着刀子,胁迫我。」
「我明白了。那他有没有将您捆起来?」
「他……他把我的手绑在……用丝袜绑在我背后。」
「据您对警方报告说,那个人曾逼迫您为他口交。他是用了什么话来胁迫您的?」
「他……他开始说,如果我能为他……为他吹喇叭,就……就可以不*奸我。让我挑……我就……」
「这么说,您是选择了为他……口交,对吗?」
「不……我……不是我选择的……我……我能有什么选择?我是被逼的。」
「我明白了。您是被迫选择了为他做口交。是这样的吗?」
「是的。」
「谢谢您,陈小姐。那么,您是以什么样的姿势为他做口交的呢?」
「反对以这样的方式提问,法官大人。这些问题构成了对我的当事人的隐私的直接的和不必要的侵犯。」我真是难以相信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律师,竟然能毫不脸红地在众人面前说出『口交』这样的词。我仍然琢磨不透她的手段,但我知道我必须及早地提出反对。不能任她为所欲为地按着她设计的提问方式走下去。
「反对不成立。证人请回答提问。」
什么?法官的反应让我难以接受。他完全站在了唐佳慧的一边,竟连头也不回就否决了我的反对。我突然发现法庭里包括法官和陪审员们在内,所有的人好像都在精神十足地倾听陈小姐被迫讲述她的被辱经过。天哪。这帮人都这么感兴趣这些*奸细节,我心中为陈小姐大感不忿。
这是一个由六男六女组成的性别平衡的陪审团,我无法理解的是不论男女都似乎很爱听这些细节,和前两天无精打彩的样子全然不同。我心中暗叫不好。这几天我们一直都刻意回避这些*奸场面的过程和细节。我花了大量时间来巩固那个围巾证据以及强调赵泰江过去的劣迹,还有就是论证人在失去视觉时对声音的敏感和记忆,我还特意请来医学院的教授来说明人说话声音的独特性。这些技术细节虽然起到了作用,但也显然让这些陪审们感到枯燥乏味。但是,这个女律师现在轻易就提起了他们的兴趣,这意味着她对他们的影响将有可能大大增加。而且她天生的女性魅力也对控方大为不利。
我开始意识到唐佳慧的策略。天那,她真的这么狡猾?
整个案子的生杀大权全掌握在这些陪审员的手里,得罪他们对哪一方都会极为不利,而要是能得到他们哪怕一点点好感,天平就可能向你倾斜。当然,唐佳慧光凭她赢得的好感还不足以让陪审们改变我前三天在他们心里建筑起来的被告有罪的强烈印象。除非她还能找到关键性的破绽。但是,我已能感到危险的存在。
陈小姐似乎是在痛苦地回忆当时的情景:「我……他……我跪在地上……他先是……大概是坐在浴缸边上,后来又站起来……」
「大概坐在浴缸边上?您能肯定吗?」
「……是的。我可以肯定。我的头被压得很低。」
「我明白了。陈小姐,您能否回忆一下,他坐在浴缸边上时,两腿是弯曲的,还是平放的?」
我突然有些清楚唐佳慧想往什么方向寻找突破口了。她想找出证据以证明罪犯与这个赵泰江的身材不付。只要陈小姐一个应答不对,就可能给她可乘之机。果然是个狡猾的律师。可叹我预先竟未能料到她会从这个方向入手,未给陈小姐一点点应对的指导。我暗暗捏起一把汗。
陈小姐犹豫地说:「他……我看不见。我不清楚。」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答案。我向唐佳慧望去,虽然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反应,但我估计她一定有些失望。这个镇静的律师脸上一点不动声色,继续问道:
「陈小姐,您是如何感觉到那个人后来又是站着的呢?」
「他……我必须抬头才能够够到他的……」
「他的什么?」
「啊……他的……那个东西……」
「你是指他的阴茎,是吗?」
「……是。」
「您那时还是跪在地上的吗?」
「是的。」
「他站在那里,您是否得伸直了身子才能够得着他的阴茎?」
「是的。我的头还得仰着。」
「……」
唐佳慧一口气连着问下来,好像没有得到她所满意的,竟停下来好像不知如何进行下去。我暗自为陈小姐感到焦虑。这样下去,不知会出什么意外。
唐佳慧转移了方向接着问:
「陈小姐,您在给那个人做口交时,是穿着衣服的吗?」
「……没有。不是。我……没穿衣服。被他脱光了。」
「陈小姐,那您知不知道,那个男人这时是否也脱光了?」
「……他,好像还穿着一件上衣。但下身……脱光了。」
「您能肯定吗?您是如何知道他下身是脱光的?」
「……我……被他两腿夹住,当然知道。」
「陈小姐,您能否给我们具体地讲一讲您当时的情景?」
「……我……」
「我的意思是,您能否描述一下您是如何为那个人做口交的?」
「反对这样的提问!法官大人。这种涉及当事人的个人隐私和尊严的问题与本案没有直接的关系,我强烈反对辨方再继续以这种方式提问。」
「反对成立。证人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请被告律师重新考虑问题的适用性和应用范围。」
我的反对第一次获得法官的认可,心里稍有安慰。但我知道,这个女律师不会就此罢休。她约微地用手缕了一下头发,再次盯住脸色已经变得难看的陈小姐,放慢了语调,有些温柔地说道:
「好吧。让我们来设想一下:那个男人光着下体,坐在浴缸边上,您也光着身子,跪在他两腿之间,被蒙着眼,两手绑在背后,含住……呃,为他口交。是这样的吗?」
「……是的。但是,你为何要……」
陈小姐再也忍不住辛酸,几乎呜咽起来。
唐佳慧描述的那一幅刺激性画面,清晰地映进我的脑子里。
我心虚地向陈小姐望去。她悲痛的脸上依然清秀无比,端庄的深蓝色套装紧紧地包裹住她优美的线条,隆起的胸部在激动中微微起伏。透过那层衣服,我脑子里幻象起她跪在地上的裸露的躯体的形象。我的下体竟突然肿胀起来。天那,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忽然我意识到这样的画面也一定会出现在在座的每个人的脑子里。
我第一次深深地理解,一个受到强暴的妇女,会要面对怎样一个庸俗的社会。而我也只是这个庸俗的社会的一员。
陈小姐这时的处境之难堪,远远超过了我预想。但她只是用手巾擦拭了一下两眼,再次抬起了头。我对她能有勇气面对这一切大为敬佩。多少年了,作为一个律师,法律对我来说从来都只是许许多多的书面条文,它们更多地是被用来维护和协调各方的利益。我从来不去想着正义和公正,也从不去同情原告或被告。但是现在,一种一定要让罪犯服法的强烈愿望猛地涌上心头。
我朝向被告席上的赵泰江望去。他竟能若无其事地端坐在那里,似乎是在欣赏和回忆他当时犯下的罪行。我不禁怒从心来。真想不明白为何这么一个才华出众年轻有为的女律师会为这种人渣辩护。我不相信她能从他这个搬运工身上拿到多少辩护费。
我忍不住再次站起来,大声对法官说:「法官大人,我强烈反对辨方律师以这种羞辱人的方式来打击本案的受害人。这些回忆既是不必要的,也是完全不可接受的。我请求您阻止她继续下去。」
法官微微抬了一下头,正在思索之中,唐佳慧赶紧插话道:
「法官大人,您知道,如果我们连当时发生了什么都不弄清楚,又如何去准确判断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罪犯?做为一个女人,我对陈小姐的同情决不亚于你们任何人。但是做为一个被告的律师,我也必须要为我的当事人负责。」
她实在是个能说会道的强悍对手,而且很知道如何利用她是女人这一无坚不摧的利器。我能从她的话里感受到那灼灼逼人的气势。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辩力。
果然,法官又一次偏向于她:
「陈小姐,您需要休息一下吗?」
「不用了。」
「那好吧。请被告方律师继续提问。」
「陈小姐,您刚刚说您的身子是夹在他的两腿之间,那么,您能感觉到他的腿是光滑的还是长满了毫毛?」
「他腿上全是毛。」
我再一次感到这个看似温柔的女律师是如何奸滑的。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开始到处搜索漏洞。从她的表情上,我猜测陈小姐快速的回答是未给她任何机会。
唐佳慧转而再问:「陈小姐,除了他腿上有毛,您还注意到其它什么特征吗?」
「……没有。」
「陈小姐,您的双眼被蒙住,两手又被绑在身后,您如何能够将那个男人的阴茎含进嘴里?」
「我……他捏住我的下巴,把那个东西送进我的嘴,我……」
「我明白了。陈小姐,您曾经为男人做过口交吗?」
唐佳慧用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连续轰炸陈小姐,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而且这些都是女人难以启口的问题,连她自己说到男人的阴茎时都要打顿。唐佳慧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让陈小姐在慌乱中出错。我知道她厉害的问题后面一定还有许多。不过,事实毕竟是事实,我相信只要陈小姐如实地回答所有的问题,唐佳慧未必能找到机会。但我还是在为陈小姐捏了把汗。
「我……我不是说过嘛,我从没有过这些……性经验。」
「那么,您曾见过女人为男人做口交吗?」
「没有……只是听说过的。」
「陈小姐,当您第一次含入他的……那个东西时,您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唐佳慧越来越过份了,但我还是忍耐了下来。陈小姐也显然被这个问题激怒了:「我……我能有什么感觉?恶心死了。就想吐出去。不信你去试试?」
「请不要生气,陈小姐。您并没有吐出来,对不对?」
「……他……我怎么能反抗?为了……为了保住……我的贞操,我只好……」
「我能理解您,陈小姐。您含住那个……阴茎,您是主动地动您的头,还是……」
「他用手按住我的头,在他……那个上面……来回……」
我再次提出了反对,希望法官让唐佳慧给出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的理由。但也再次遭到法官的否定。
「我明白了。陈小姐。这个人的阴茎大吗?在您嘴里是不是很大?」
「是的。很大。」
「它是否全部进入了您的嘴里?还是只进去一半?」
「我……我不知道。我看不见。但……进去很多,抵到我嘴里很深的地方。」
「是这样啊。那您有没有呕吐感?」
「……开始有一些……我……」
「我明白了,您开始有呕吐感,后来就慢慢适应了。对吗?」
「不是的。不是适应了。是……是被按住,没有办法……」
陪审员们都注意地听着这段受害人被迫为人口交的细节,整个法庭非常寂静。
我的脑子也开始飘忽起来,不断显现陈小姐跪在地上,一个阳具进进出出她那美丽的嘴唇的画面。我的下体也越发肿胀。
「陈小姐,在这个过程中,那个男人说了话了吗?」
「……」
「陈小姐……」
「是的。他说了许多。」
「您能回忆一些他说的话吗?」
「……他……他让我含深点,说……说我含得不深……比……比妓女还不如……要我用劲吸……还用舌头……」
「陈小姐,您按他的话去做了吗?」
「我……我……不知道。我记不得了。」
「他是不是对您的口交不满意?」
「是的。」
「那么。后来呢?」
「他……他逼我……含他的……蛋蛋……让我一个一个地含进嘴里……」
「您等一下。陈小姐。您刚刚说,他让您含什么?蛋蛋?」
「就是……就是下面的那两个……那两个……」
「那两个什么?」
「就是……那个下面的两个……」
「噢,我明白了。您是说……他的睪丸,是吗?」
「……是的。」
我感觉到这时唐佳慧也有些脸红了。看来她并不是像她表现的那样很有定力,而且对男人的身体也不是很了解,好像连我们平常称为蛋蛋的睪丸都不熟悉。
「陈小姐,后来怎样呢?」
「后来他就拚命把我头压在他的……阴茎上面,他把他的那个东西插进了我的口腔很深处,把我的鼻子都压到了他的身上……」
「我明白了。后来呢?」
「后来……后来……他……说我做的很差,就……」
眼看着陈小姐说不下去了,但唐佳慧毫无怜悯的意思,继续步步进逼:「就怎么样?」
「就……就……*奸了我……呜呜呜呜……」
陈小姐这回真哭了。这一段情节其实大家都知道个大概,但是现在让陈小姐亲口说出来,还带有如此多的细节,真让人感慨不已。
我现在反而不想阻止唐佳慧的逼问了。唐佳慧现在也是在冒险。如果她发现不了任何大的毗漏,陈小姐的境况反而会得到陪审员们的同情。特别是她现在真诚的眼泪,可以打动任何铁石心肠的人。我注视着唐佳慧的表情。在外表上看不出她内心的任何变化。真是个老练的对手,根本不像一个刚毕业一年的年轻律师。
唐佳慧稳定了一下,等待陈小姐停止哭泣后,默默地递给她一杯水,并用手抚摸了几下陈小姐的手。从这些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我可以看出唐佳慧也知道要平衡陪审员们的同情心。但她还是要进行这种逼问,究竟有没有其它的企图?我拚命地思索,却得不到答案。
「陈小姐,请原谅我不得不让您再一次回忆那种痛苦。请相信我,我同您一样急切想将那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关进监狱。但是,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们不能草率地将一个可能是无辜的人置于冤狱,而同时让那个真正的凶手逍遥街头。您能同意我的看法吗?」
「……同意。」
妈的,真是狡猾。对唐佳慧的假惺惺的同情,我心里很清楚她的意图的。
「陈小姐,那个人在插入您的下体时,是压在您的身上的吗?」
「是的。」
「您感觉他的身材是魁梧还是一般还是比较瘦小?」
「我……很魁梧的样子。」
「您能肯定是象赵先生这样的体型吗?」
「是的。他……整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
「陈小姐,根据警方记录,您在被*奸后不到半个小时就报了案,是这样的吗?」
「是的。」
「那么,为什么警方没有记录下任何男人留下的痕迹?比如象头发,皮屑,或者……」
「……他在离开之前,用水冲了浴室……」
「我明白了。陈小姐,还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在警方的记录上,提到您曾在当夜就做了阴道检查,但为何未发现任何……任何男人的精液?」
「……」
「陈小姐,那个人是不是并没有在您体内射精?」
「……不是。他……射了……」
「您肯定吗?」
「我……肯定。我当然肯定……呜呜呜呜……」
陈小姐突然再次痛哭起来。我也有些胡涂起来。这个疑问我也曾有过,但我却没有放在心上。而且对一个年轻的女性,我也很不方便询问一些敏感的细节。这回真是马虎了。
「陈小姐,您为何如此肯定?为什么警医未能发现一点痕迹?」
「……呜呜……呜呜……」
「陈小姐,您能告诉我们吗?您是怎样判断他射……」
「他呜呜……他……射进我的……呜呜……嘴里……」
啊!全场一片唏嘘。我也不知道这个细节。一定是太难以启齿,陈小姐连警方也未报告。想到一个阳具在她的嘴里喷射的情景,我的下体再次膨胀起来。我实在抑制不住体内的本能反应,下体在裤子里胀得发痛。内心的内疚让我脸色通红。
我扭头看过去,觉得已经看见那个赵泰江脸上露出的隐隐的笑意。我愤怒地扭回头,心中的不平持续了许久。
「陈小姐,对不起。您将这些说出来也好,只憋在心里会让您更难受。」
陈小姐呜呜地点点头,果然慢慢趋于平静,似乎真像唐佳慧说的那样,说出了心里的最沉重的包袱后好像感到一阵轻松,脸上露出一种坚毅的悲愤表情,不再有那种害怕羞愧的潺弱之情。
「那么,陈小姐,他是如何将他的精液射进您的嘴里的?他是逼迫你的,还是……」
「……是的……他……他威胁我说,要么射在我子宫里让我怀孕,要么我就得……让他射在嘴里……我只好……」
「我明白了。他让您选择,您选择了让他射进嘴里。」
「不是的。我没有选择。在那种情况下……我害怕极了,我不愿被怀孕,那太可怕了,所以只得由他……只好让他……射在……嘴里。」
「我知道了。陈小姐。那么,他射在您嘴里之后,您将他的精液吐到什么地方了没有?」
「……没有……他逼我……全咽下去……否则就……就……」陈小姐几乎都说不下去了,但唐佳慧仍然不放松。
「那您就将他的精液全部咽下去了吗?」
「我没有别的选择。」
「怎么可能一滴也未漏出来?真是这样吗?」
「……是的。他最后……」
「陈小姐,请说下去。」
「他……插入很深,我吐都吐不出来。」
「嗯。他到底插了多深?陈小姐,您能回忆一下吗?」
「我……他很用劲地往里插……我……」
「陈小姐,您能否回忆一下,他是怎么用劲地往里插入您的口腔?」
「是……他用手抓住我的头,使劲用劲……」
「我明白了。那么,您能感觉到他的阴茎插到了您的口腔底部了吗?还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清楚。反正很深,我嘴都快碰到他的身子了。」
「陈小姐,您是如何知道您的嘴都快碰到他的身子了的呢?您并不能看见,对吧?」
「我……我嘴都碰到他的……阴毛了」
「啊,我明白了。我记得您曾说,您的鼻子被压到他的身上,是这样的吗?」
「……是的。我鼻子都被他压疼了,我……躲不过去……」
「这么说来,陈小姐,既然您的鼻子都能碰到他的身体,就是说您已将他的阴茎整个的吞进口腔里了,是这样的吗?」
「我……我不知……是的!是的!你为何非要问这些?」
「陈小姐,请不要生气。我非常感谢您的合作。我只是想将当时的情况了解清楚。」
「……」
「陈小姐,他将精液射在您的嘴里。然后呢?」
「然后……他……一直让他的那个放在我嘴里……还……还让我还要将他的那个……舔干净……呜呜……呜呜……」
「陈小姐……后来呢?」
「后来,他逼我喝水洗净口腔,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呜呜……」
「我的问题问完了。谢谢您的合作,陈小姐。您需要休息一会吗?」
听说唐佳慧的提问暂时告一段落,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我赶紧向法官请求暂时休庭。法官也没有为难,经过这么多的问题,他似乎自己也需要休息一下了,敲了暂时休庭后自己就急急地走了。
我将陈小姐扶到座位上,看着她哭红的眼睛我竟不知怎么去安慰她,只是不断地夸她表现得很好,很有勇气。陈小姐将手巾在两眼用劲地擦了两下,然后抬起头,几乎是非常委屈地轻声问我:
「马律师,她为什么要抓住这些问题不放呀?」
「陈小姐,您不用担。她的这些紧逼式提问法是一般律师常用的手段。他们都会让证人反复重复已知的事情,用以从中找出证词中不一致的地方。这正说明了他们已经没什么办法,只能靠用这些让您难堪的问题来激怒您,期望您的应答出现失误。」
「我的回答……有没有……什么问题?」
「啊,没有。绝对没有。您不是看到,那个唐律师从您的回答中一点破绽都挑不出来?您的表现非常好,比我想象得还要好。」
「她……还会问什么吗?」
「您不用担心,事情不是都问完了吗?我相信她也没什么花样可玩了。不过她有一点倒是说对了,就是您一旦把这些压在心底里的沉重的包袱都抖出来,您也会好受一些。」
陈小姐点了点头,心中似乎好受了不少。
虽然我竭力安慰陈小姐,但我心里也是有点没底。
从唐佳慧的表现来看,她必定经过了一些精心的准备,很难相信她会就这么轻易放弃。虽然在刚才的对答中她没捞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但很可能还会有些后续手段。我的心紧绷起来。真没想到这个女律师还真难对付。前几天她故意蓄意不发,避过我的锋芒。等我的攻势结束后再从侧面我意想不到的地方给予攻击,这正应了兵法的避实就虚的招数,还真打得我措手不及。
不过,最后的胜利终究还得靠实力。想推翻陪审们已经形成的观点也不是随便说说就行的。唐佳慧,我们还是走着瞧吧。我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从未输过的女律师在我这里栽个跟头。
陪审们陆陆续续回到了法庭里。唐佳慧和被告并排坐着,却都表情严肃,几乎不怎么交谈,不知他们在想些什么。等人都坐定后,唐佳慧直径走到法官面前,手里还拎着一个手提的密码箱,她将它平放在桌上,对着法官掀起箱子,背对着所有人,让法官一个人看到里面。
我注意到了法官看到里面东西时突然大吃一惊的表情,心中暗叫不好。这个唐佳慧到底在玩什么名堂?难道她有了什么新的发现不成?
唐佳慧和法官唧唧咕咕地说了好一会,似乎是要让法官同意什么。最后,法官缓缓地点了点头。
看到这里,我心里暗自叫苦。对手提箱里的东西我竟一点也猜不出来。那能是什么东西呢?难道唐佳慧发现了什么我不曾知道的新的物证?我能唯一可以肯定的,那里面必定是对我方不利的东西。我的心开始有些不规则地猛跳。
这个迷没有保持多久。唐佳慧拿着那个手提箱,优雅地转过身来,然后冲着我们的座位大声说道:「陈小姐,我能否请您与我合作做一个试验?」
「什么试验?」
我赶紧抢先打断她。我知道她提出的任何请求都不会是好事。
她一手平托起手提包,慢慢地面对我们打开来。
看到里面的东西,我几乎要惊的叫出声来:里面整齐地从小到大地摆放着五个长短粗细都不一样的肉红色阳具模型。
「你们看,这里有五个大小不等的阴茎模型。我希望陈小姐能够来判断一下,到底那天*奸陈小姐的人的阴茎的粗细和长短大约是多少。」
我感到脑袋嗡地一下陷入一片混乱。天哪,一个女孩家,竟然在大庭之下展示这种玩艺。这还象话吗?我几乎能听到陪审席那边传来的惊呀声。但我立即意识到,这只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不管她要陈小姐去如何估计那个*奸犯的阳具大小,她的目的自然是期待陈小姐的估计和这个赵泰江的阳具尺寸不付。即使陈小姐估计的和赵泰江的大小差不多,也对控方没有太多的帮助。毕竟这世上阴茎尺寸大小一样的男人千千万万。但万一陈小姐估计的大小不准,就立刻会动摇陪审员们已经建立好的信心。而她提出做这样的试验,很有可能这个赵泰江的阴茎的尺寸有些不同寻常。
我不得不为我的对手的损招拍手叫绝。这么年轻的一个女人,竟能想出这样的手段,实在太让我吃惊了。我没有任何选择,必须尽全力阻止这样的「试验」。
「唐律师,你想让我的当事人做怎样的试验?」
「很简单。陈小姐将这些模具分别含进口腔里,一一比较它们和那个男人的阴茎的大小,这样陈小姐能帮助我们大致判断出那个人阴茎的粗细和长短。」
「什么?法官大人,我强烈反对在法庭这样严肃和神圣的场合做这种极其……极不适宜的试验。这种试验既不科学,也不公正,而且在这种公开场合做这种试验,也是对女性人格的一种公然侮辱。是对本案受害人的又一次心灵创伤。法官大人,被告律师将这些……这种东西带上法庭,本身就是对法律的亵渎和对法庭的蔑视。我请求法庭不予考虑辨方律师的无理要求。」
我加强了语气,而且故意显得对这些东西难以启口。果然,我的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让法官有些犹豫。但是,唐佳慧岂是容易对付的,她立即反道:
「法官大人,我不同意控方律师的看法。这些模具是根据普通人的性器官的各种尺寸用柔软的塑料材料仿造的,用它们来大致推测一下罪犯阴茎的实际大小,有何不科学的或不公正的了?至于说到其它嘛,莫不是马律师心里有些想歪了?否则何至于谈什么亵渎法庭蔑视法律之类的大帽子?」
的确是灵牙利齿。不过我还是抓住时机羞辱她一下:
「唐律师,我估计您没有什么经验。您难道不知道,每个男人的阴茎可都是时大时小,能伸能缩的,可以伸缩的大小非常大。您测量的结果如何能准确呢?」
果然,我的话让她脸色一变,我似乎听见了陪审席上传来的笑声。她有点涨红了脸,生气地对我说道:「马律师,请严肃一点。您很清楚我们谈论的是阴茎勃起到最大时的尺寸。你们要拒绝做这个试验也可以,我不会勉强。」
法官不等我再说,摆摆手道:「你们都不要争了。还是由原告陈小姐自己来决定是否接受试验。」
总算争到了一次主动权,我刚刚暗松一口气,没想到旁边的陈小姐竟傻傻地冒出了一句:「我做好了。」
我心里不禁火起。法庭上最忌讳的就是感情用事。我可以理解善良的陈小姐是怎么想的,但不和我讨论就自作主张地向对方妥协,哪怕是很小的妥协,也是极大的失算。
唉,她真是太纯了。她的话让我进退两难。
我向大厅里环顾了一眼,从陪审们的表情里我清楚地知道这帮人就想着看热闹,当然希望陈小姐能合作。如果我坚持阻止陈小姐合作,肯定会让他们有所不高兴。我快速地盘算了一下,如果试验结果真的很不满意,我还是有许多借口来尽量消除和弥补其带来的不良后果,只不过要多费一般口舌。但万一结果对我们有利,那么唐佳慧这一下也得算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我想通了这一点,于是故意表现得很不满意的样子,对唐佳慧说道:「那么唐律师,您准备在试验结束后将如何让我们知道您的当事人的真实的尺寸呢?」
「这您不用操心,我会当庭出示让大家都能信服的照片。」
本来我想让她难堪的话,让她轻松就顶了回来,我大感没趣。这个计划显然她早就安排好了,我有预感在这一个回合我不会占到她任何便宜。不过,我真有些好奇这个女律师会如何去拍得这种照片。难道她真的让这个男人脱光了身子将肉棒刺激到最大再当场拍照?
「陈小姐,为了测量的准确,您是否同意用布蒙上眼睛来做呢?」
「我……好吧。」
陈小姐再次坐到了证人席上,被唐佳慧用黑布蒙上了双眼。
这时整个大厅一片寂静,大家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她们两人身上。
我心中有种不自然的紧张和一丝隐隐的激动。好奇心也开始占了上风,我也很想看看陈小姐将如何把这些假阳具含进嘴里。
唐佳慧拿起了一个最小的阳具,对着蒙着双眼的陈小姐说道:
「陈小姐,这五个模具从小到大分别为一号二号三号四号和五号。我们先来估算一下那个男人的阴茎的粗细。您如果觉得含进嘴里的模具的粗细和那个男人的粗细差不多,您就告诉我。陈小姐,您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
一边说着话,唐佳慧已经捏着那个最细的假阳具的座子,将那形如龟头的一端放到了陈小姐张开的嘴边,沿着她的下嘴唇慢慢地插了进去。
陈小姐感觉到插进嘴的阳具,马上将它含住。
这一瞬间,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她的嘴上——一双涂着口红的嘴唇含住一个几乎可以乱真的阳具。突然出现的这一幅性感画面,肯定让所有人为之心跳。
我的下体在这时候也竟然猛地怒胀起来。亲眼所见的刺激画面,激得我全身都燥热非常。我心下暗自内疚,但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雄性本能。我暗暗咬紧下嘴唇,竭力集中注意力观察陈小姐的动作。
陈小姐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马上将这个细阳具吐了出来。摇着头肯定地否认了这一个大小。
我知道没几个男人会有这么细小的阳具,这么小的模子估计是用来糊弄人的。看到陈小姐没有上当,我舒了口气。
唐佳慧将那个小阳具放了回去,但并没有按顺序拿下一个,而是跳过去拿起了第二粗壮的模具。看来这个女律师不仅胆略过人,同时也极其攻于心计。这么小的细节也不放过。我再次感到这一回真是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我默默注视着陈小姐张大了嘴,紧紧含住了这个突然粗大起来的假阳具的头部。
这一回陈小姐没有立刻吐出来,似乎在拚命回忆和比较那个*奸过她的阳具的尺度。
这样一个淫荡的画面久久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
她终于将它吐了出来,但却没有做任何表态。我有点焦急地等待她的反应。但她到最后也未做任何表态,只是让唐佳慧给她再试一个。
我也拿不准这是不是好事。从这个赵泰江的身材来看,他的阳具应该不会很细,说不准就是这一只。那个最粗的也有些过于粗了。
唐佳慧下一个选的竟然就是那个最粗的,将陈小姐的嘴几乎撑到了最大。但陈小姐很快就将它吐出来并摇头否决掉。接着唐佳慧选了那个中等粗细的,让陈小姐慢慢地含住。
我睁大了眼睛,眼看着阳具插进她的嘴里,被她再次含住停止不动。我知道她大约感觉到这支阳具和那个男人真正的粗细很接近,心里稍感放心。看来她的感觉是不差的。只要她猜中的与真正的阳具的粗细差不多,就可以算是赢了这一场。
她保持着这一静止的画面,最后慢慢吐了出来。但她没有做任何表态。
我很想观察现在唐佳慧的表情。可惜,从我所坐的位置上看不见她的脸。我相信她一定对此也非常紧张。我目光扫向陪审席上,只见人人都瞪大了双眼,极其聚精会神地观看这一幕难得见到的性感画面。有两个男人都看得呆得合不拢嘴。我有些鄙夷地转过脸来。突然,从我的眼角我隐隐地看见坐在最后一排最边上的那个男人的一只手似乎正放在他的胯间蠕动着。我真是惊呆了。天哪,在这样一个场合,竟……
我脑子一片胡涂,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十多年的律师生涯,我还从未见过这种不可思议的情景。我又用眼角盯着他看了一会,他毫无疑问正一边看着证人席上的表演,一边隔着裤子用手干那种事。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后悔没有在挑选陪审员时更加仔细一些。不过,这些人都有令人尊敬的职业,举止言行看上去也都很正派,当时又哪里能看得出他们内心的肮脏和猥亵。
我不再分心,无奈地转过头去,紧张地注视着陈小姐的进展。
现在陈小姐已将最后那枝第二细的阳具含了进去。可以看出她稍稍犹豫了一下,最后毅然将它吐出来。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再舒了一口气。我相信她会在那两个中等和中等偏粗的阳具中猜一个。不管猜到哪一个,这样的粗细估计应该差不离了。
陈小姐让唐佳慧给她再试试前面刚刚含过的中等粗的那一个。湿漉漉的模具上面能看到沾着的口红。这一回她不仅慢慢地将它含住,还前后动了动她的头,好似在努力感觉嘴里阳具的粗细。她这么前后移动,简直就像是在真正地为男人做口交。我的下体猛地跳动起来,裤子被高高地顶起,浑身上下一片燥热。
陈小姐再次吐出阳具,让唐佳慧再让她试试她第二个含进去的模子,也就是那个第二粗的。果然,陈小姐在这两个阳具中犹豫了一会,又多含了两遍,最后还是确定了那个中等粗细的模子。
我舒了口气。从唐佳慧的神态里看不出结果对谁更有利,但愿这个粗细程度和赵泰江的实际尺寸相差不远。
「陈小姐,下面我们来估测一下那个男人阴茎的长度。我就用您刚刚确认的这一个模具来做。这个模具是很长的,您只要含到那个男人上一次插入到您口腔的最深处的地方,我们就可以量出来大致的长度。您是愿意由我拿着还是希望由您自己控制?」
「我自己来拿好了。」
我忽然想起唐佳慧问陈小姐问题的时候,曾两次提到陈小姐的鼻子碰到那个人的身体的事,并让陈小姐确认她当时是将那个人的阴茎全部含进了嘴里。看来那个问题就是为了现在测量阴茎的长度而打下的伏笔。如此说来,这个唐佳慧可真是攻于心计,她今天走的每一步都早有打算。我如果不小心对付,还真可能输掉这个几乎到手的胜利。
我打起精神,将注意力转回到陈小姐身上。
陈小姐这一回自己拿住那个阳具,微仰着头,开始慢慢插入嘴里。刺激人的感官的画面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我不断地强压下体内的冲动,下体在裤子里撑得疼痛起来。大约才含进一小段,陈小姐就停住了,涨红的脸颊鼓鼓地含紧那个阳具,似乎已到了尽头。她将它吐了出来。天哪。这太短了。我不相信会只有这么短。
陈小姐猛吸了一口气,再次张大嘴含进去。这一回阳具又进去了不少。她用手握住阳具的底部开始让它在嘴里进进出出,并更深地将它深入到嘴里。她的这种抽插动作像极了真正的口交,无疑大大增加了场面的刺激程度。我实在忍受不住这种画面带来的刺激,不得不扭过头去尽力分散一下注意力。这时我又看到那个比较无耻的陪审似乎更加用力地用手在他胯下运动着。
陈小姐这时突然啊地将阳具吐了出来,使劲地咳杖起来。显然她刚刚极力吸入那个阳具,想尝试将它含入到口腔最深处,结果引起了反胃和呕吐。在那个阳具上清楚地印上了陈小姐嘴唇的口红印记。让我不安的是,她所含进的深度只有大约七八厘米。似乎一般男人的长度都会比这个要长。
唐佳慧看着陈小姐,用一种假装的温柔体贴的语气问她道:「陈小姐,您是否已含到那天所含的深度了?还要不要再试一试?」
「……嗯。好像就这么深了……」
「您能肯定吗?」
「……不是很肯定。但……」
「要不您再试试?」
我弄不清楚唐佳慧让陈小姐再试试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只见陈小姐又连吸几口气后再次将那个阳具含进嘴里,然后用手猛地向嘴里狠插。这时的阳具比刚才更深入地进入到她嘴里。我能看到她的喉咙在她自己的抽插下一阵阵地抖动,似乎阳具再也深入不进去,已经到了她口腔的底部。她高高地仰起头,在最后的抽插中呜咽着发出低沉的声音。她再也支持不住,猛地从嘴里拔出阳具,弯下腰,伴随着连续的大声的咳杖,当场呕吐起来。我冲过去,轻轻拍抚她的背部,用冷酷地面孔盯着唐佳慧。
唐佳慧根本不理会我的眼光,从陈小姐手里拿过那根阳具,用手小心地捏住陈小姐含进的长度那里,转过身去将那里显示给法官和陪审们。
我努力盯着唐佳慧的神色,却一点也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
看到陈小姐的难受的样子,法官大声宣布,法庭现在休庭,下午再继续庭审。
我这时发现我又落了后手,竟然上午没有机会知道到底赵泰江的阳具有多大。这么一来我就失去了主动,无法在下午的开庭之前准备好最合适的辩护策略。我第一次感到非常的沮丧。在我的律师生涯里还很少遇到如此被动的局面。这个唐佳慧看来真有出众的本领,将一个必输的案子竟搅得局势混乱,扑搠迷漓。
这时的庭里只剩下我和陈小姐。我心思重重地将她扶回座位。有些不满地对她责备道:「陈小姐,您刚才怎么能自作主张就决定接受对方的试验,连问都不问我一下?您这样冲动不正好让对方利用?我在开庭前是怎么跟您反复叮嘱的?在法庭上做任何事都要跟我商量。现在可好,我好不容易争到一个主动权,却让您给……」
看着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不忍心再说下去。
「马律师,对不起……我以为……」
「唉……」
「马律师,我们是不是要输这个官司?我……」
「啊,这个嘛,现在还很难说。就看那个唐律师下一步怎么走了。不过,我们确实有一些被动。本来……」
「都怪我不好。我……我实在……不能忍受看到那个家伙逍遥法外。马律师,您给想个办法呀。」她眼眶中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滚了下来。看着她可怜的神情,我突然发觉自己竟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还是我从事律师这一行以来很久未出现过的情形。对自己的客户产生同情,会很容易让人冲动和不理智。这是我几次失败后总结出的经验。但现在我再一次陷入这种困境。这么近距离地看着陈小姐凄美的面孔,特别是想到她那小巧的嘴唇含住阳具的镜头,实在叫我不能自己。
「陈小姐,恕我冒昧地问一句,您刚才将那个模具含进嘴里,真的到了那个男人插入的深度了吗?」
「我……我真的……不清楚……我……」
「没关系。陈小姐。您再好好想一想。我知道这对您很困难。但我们必须防备唐律师的可能的进攻手段。」
「您知道,插进去实在是难受得不得了,那种感觉和上次的难受程度一模一样。我……我真不该傻傻地答应做这个试验。」
「您记住,再问您您就说,您对大小记不清楚。明白了吗?」
「明白了。」
看着她的样子,我知道再怎么说也没有用了。只得安慰安慰她,让她放心,告诉她唐佳慧未必还会有什么厉害手段。我会准备好对付各种可能出现的变化,堵住被告律师的每一步棋。
但我知道,唐佳慧决不会好对付。
下午我提早来到法庭上,独自在座位上沉思。
我设想了赵泰江的阳具的大小的各种可能,对每一种情形都准备了一套说词。只要他的尺寸不是极端的大或小,我都能想法为陈小姐的试验结果说圆了。难道他的尺寸真的非常极端吗?我无法想象,如果真是那样,唐佳慧竟能一点兴奋的表情都不透露出来。我希望这种极端的情形不会出现。毕竟这么大的家伙还是很罕见的吧?但是,我刚才在厕所用皮尺大致测量了一下我自己的阳具,我发现它膨胀起来后的粗壮程度竟不亚于那个第二粗的阳具模型。而最让我吃惊的,是它竖起来后的长度竟然达到了15厘米。如果赵泰江的阳具也有这么大,这个案子就真有些麻烦了。阳具的粗细差别也许还说得过去。但陈小姐仅能含进大约9或10厘米,最多也就 11厘米,这里的差距就不太好解释清了。当然赵泰江的阳具也许没有这么大。但我不敢掉以轻心。如果真有这么大,该怎么办呢?除了要提出模具和真实阳具的区别,再有就是强调陈小姐在那种极度恐惧的情况下的记忆可能不准确。但这些未必会有好的效果。
我陷入在沉思中,直到陈小姐来到我身旁时我才从思路中惊醒过来。
她穿了一件蓝底碎花的连衣裙,保守的格调却很难掩盖她魅力十足的青春线条。不知为何,我好像是刚刚才发现她的美丽。以前的接触时我都将她当成一般的客户,从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现在我从她那清秀凄美的脸上再次感到这个案子的压力。
时间一到,法官准时宣布开庭。首先就让被告律师解释上午的试验的结果。
我紧张的心情让我自己都有些吃惊。唐佳慧大步走到台前,再次从手提箱里取出上午被陈小姐辨认过的三号和四号阳具模型,对陪审们和法官说道: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这个三号的模具的圆径为16毫米,这个四号的圆径为20毫米。根据陈小姐判断,此人阴茎的粗细和这个16毫米的接近,考虑到陈小姐曾在这两个模具中犹豫不决,我们可以公正地判断此人阴茎的圆径应该在16至20毫米之间,也许更接近17或18毫米。」
唐佳慧这番推理还算公允。但她越是显示自己公平,越说明她还有更厉害的说词在后面。
只见她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
「按照上午陈小姐含入的深度来判断,那人阴茎的长度,当约在80毫米到100毫米之间,应不会超过105毫米。」说到这,这个女律师稍稍停顿了一下。我很清楚这种停顿就是为了要引起大家的特别注意,更意强调她下面要说的话。我知道,该到揭迷的时候了。我的心的确很紧张,心跳竟不自觉地加快起来。
「根据我的测量,这位被告赵先生的阴茎正常勃起时的实际圆径,是21毫米,而他阴茎的全长,则达到了--148毫米,比这根四号的阳具模型还粗一毫米,长短也几乎和这个模型的整个长度一样长。」
啊!我在心里暗自惊呼。果然,我最不想出现的结果还是出现了。这个赵泰江的家伙还真就如此之大。虽然我也预想过这种情形的出现,但真到了这个时候,我心里还是出现了一片混乱。
「这里有两张我的当事人的阳具的照片,法官大人,能否容许我当庭出示给大家?」
「本法官同意您出示。」
我心里当然知道她装腔作势的目的,自然是要引起众人的注意,以加深陪审们的印象。
唐佳慧拿出了两张大幅的照片,一张是赵泰江下身赤裸的侧面像,他的阳具像个黑香蕉一样翘翘地挺出胯下。另一张是他阳具的放大的特写,与他阳具并排的,还有一个标尺和一个粗壮的阳具模型,上面清楚地显示了他的阳具的粗细程度和长度。
她将照片拿给陪审员们传看,最后传到了我的手里。照片看上去无可辩驳。陈小姐从我手中看到这个她坚信是强暴了她的凶器,一时脸上一片煞白。
我知道这将是个最艰难的官司。该是反击的时候了。我暗自呼出一口气,将自己混乱的心情镇定住,从容地站起来请求发言。得到法官的容许后,我大步走到陪审们不远的台前,清了清喉咙后,开始了我下午开庭前准备好的发言: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我想请你们想象一下。当一个女孩,一个年轻的、没有性经验的、纯洁的、天真无邪的女孩,在一个孤独无助的夜晚,被一个凶恶的歹徒蒙住双眼,被迫屈辱地将那每个正经女人都会羞于面对的最肮脏最丑陋的最令人羞辱的异性的性器官,含进嘴里,被疯狂地抽插,她--她还能够理智地准确地记住这样一件插入嘴里的凶器的精确粗细和长短吗?她--她能够吗?请你们再想象一下。在过了几个月之后,一个人还能够分清那曾经是16毫米、18毫米、还是20毫米、21毫米粗细的阴茎吗?她能够吗?她能够在事后几个月之久还说得清楚那个凶器进入到了她的口腔深处的什么部位吗?她能够吗?她能够吗?」
我用我最擅长的演说方式,一口气连说了一长串语气强烈的疑问句式,将我的观点强行灌入这些被我问得有些发呆的陪审们的脑子里。
我继续不放松地再盯住他们道:
「是的。她确实没有准确估计出这个罪犯的阴茎实际粗到了21毫米。是的。她也搞不清楚这个罪犯的阴茎曾深入到她的口腔里达140多毫米。但是,难道我们就要让她为她未能在几个月之后准确地回忆起罪犯的凶器的尺寸而惩罚她,让她亲眼看着残忍地强暴了她的身子、狂暴地剥夺了她最宝贵的贞操、毫无人性地将精液射入她的口腔,并数次侵犯女性的惯犯,继续逍遥法外、戕害妇女吗?你们能够忍心这样吗?你们能够吗?」
我的连贯复杂用词激烈的句式显然在听众中产生了巨大影响,根据我的经验,如果现在就让他们决定被告有没有罪,我们赢得这场官司的机率应该有八九成以上。但我知道,我本来就已经被动,现在也顶多只是勉强将局势扳回来,根本不能乐观。下面还会由那个花言巧语、魅力十足的年轻女律师给这些陪审洗脑,我不得不再想法堵住任何可能的漏洞,以防备她的各种进攻。
「我想,我不用说你们也应该清楚地知道,这些冷冰冰的模具,和一个真正的、有血有肉的、男人的阴茎毕竟差别极大。这种试验本身的准确度就大有问题,而且试验的方式对陈小姐也是一种极大的羞辱和精神负担,是对她已经受伤的心灵创口上又撒下一把盐。仍然,陈小姐克服了巨大的心理压力,非常合作地配合被告方的这种无理取闹式的试验。但是,难道我们还能够忍心坐在这里,看着她再次遭受到一次身心的打击吗?既然所有的证据都已经确凿无疑地表明,被告赵泰江正是强暴陈小姐的凶手,我们为何还要在这种不能说明任何问题的几毫米几厘米的小节上纠缠不清?难道为了更进一步确信赵泰江的犯罪事实,我们还要将这种别出心裁的荒谬的试验继续做下去吗?难道我们还要让陈小姐再被这个被告插入身体一次以再次确定被告的已经毫无疑问的罪犯身份吗?女士们,先生们,我的话说完了。我对你们最后的请求,就是你们能以最普通最基本的常识来判断,到底这个被告是不是有罪。谢谢。」
我看到陈小姐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显然也被我的煽情的演说给感动了。
我说这番话时虽然显得非常激动,但其实内心非常镇定。这是一个律师必备的素质。不过现在看到陈小姐这样的表情,我自己也有些感动起来。
我一边往座位上走,一边偷看着唐佳慧的表情。她的表情依然像我估计的那样非常冷静,真不知她还有什么出人意料的手段在后面等着我。
唐佳慧不仅不慢地站起来,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她并没有想要发言来反我的样子,只是冷静而又清晰地对法官说道:「法官大人,请容许我请我的证人苏小姐出来作证。」
什么?证人苏小姐?
我真是懵了。这最后关头她还找出了个证人?这会是什么证人?我知道我再次完全陷入了可怕的被动。这就像两个人决斗,当我用尽力气使出了最后的一击,却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敌人根本置之不理,反而还有力量展开一轮我根本未曾预料的攻势。此刻形势的突变,一下就将我刚才艰难聚集起来的信心打垮了。我知道,这种时候出庭的证人,必定极具威力。
唉,从今天上午开始,我就处处被动,招招落后。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
我不甘心地站起来,做最后的抵抗:「法官大人,我反对在这个案子的审理已经基本结束的时候再引入新的、不必要的证人。显然被告方只是在无理地故意拖延整个案子的审理,为本案制造更多的障碍。」
法官看了我一眼,又转向了唐佳慧,平静地说道:「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师的请求。请苏小姐上来作证。」
我早预料到法官会如此偏向唐佳慧。但还是感到非常失望。我强打起精神,默默地看着一个穿着妖艳的年轻女子被领到证人席上。毕竟我做律师多年,碰上出其不意的证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种时候最关键的就是要集中注意,想办法在证人的说词中找到漏洞,或干脆想法证明证人的诚信度不可靠。从这个女子的妖艳的打扮来看,也许会有可乘之机。
我这么想着,这个苏小姐已经发过誓,唐佳慧也开始了提问:「苏小姐,您能否告诉我们您的名字和职业。」
「唐律师,你不都全知道嘛?我叫苏玲,艺名秋燕。你们就叫我秋燕好了。我的职业嘛,就是妓女啦。你们谁要特殊服务的话呢,就可以找我啦。我的电话……」
什么?一个妓女?我实在无法将一个妓女和案子联系起来。这个秋燕一开口就让几乎所有的人大吃一惊。
秋燕的话被唐佳慧打断:
「谢谢您,秋燕小姐。您能否跟我们说说,您做妓女这一行有多长时间了?」
「不用客气啦。我干这个少说也有三四年了,我可是很有经验的噢,谁要是不信可以来试试,包你们满……」
「秋燕小姐,今天我能否在这里问您一些关于性事的细节问题?」
「可以啦。唐律师你这么客气,我一定把我会的都教给你。」这个口无遮拦的秋燕的话竟在无意中戏弄了也是女人的唐佳慧,让我心中暗笑。唐佳慧脸色好像变得红红的,看来她也知道害臊。
「那么,秋燕小姐,我能否问您,您在接客时,曾经为客人做过口交吗?」
「啊,你说吹喇叭啊?那是当然啦。男人还不都喜欢这个?」
「这么说来,秋燕小姐,您经常会给客人做口交喽?」
「那是啊。我跟你说吧,要说吹喇叭这活儿嘛,我在我们那个区里可是数一数二的。您要是真想学啊,我回头教你几手,包叫你的男人对你……」
「秋燕小姐,您还记得您第一次给人做口交的情形吗?」
「啊,怎么不记得?那个混蛋。我还刚开始接客,什么技巧都不会,那个混蛋就非要我给他吹。我不干他奶奶的他就要硬上。」
「后来呢?」
「后来?还不是闹到妈妈出面?没有办法。我一想到那个家伙我就来气。」
「您能不能再……」
「那个家伙个还特别大,他一个劲地就往里面捅。害得我不知吐了多少次。」
「秋燕小姐,我想让您来判断一下,像这个模具这么大小的阴茎,您曾经遇到过吗?」
听到这里,我开始有点恍然,隐隐地能猜出来这个唐佳慧想进攻的是什么方向了。
唐佳慧拿出那个四号的阳具模型,显示给秋燕看。
「啊,这么大的嘛,我也是见过不少的啦。不过确实是比较不常见的。」
「那么,秋燕小姐,您觉得,您能够将这么大的阳具,全部含进嘴里吗?」
「全部?这……不可能的啦。这根鸡巴又粗又长,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我们那的海合花来。她可是不寻常的人,据说真的会深喉啦。我们一般也不必全含到底啦。我跟你说,窍门其实很简单,就是用两只手抓住底部啦,这样你就不会被捅得很深。」
「这么说来,秋燕小姐,根据您的经验,一个没经过训练的女人很难一下就将这么长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的喽?」
「那是当然。就是学了吹喇叭的技巧也未必行呢。许多女人大概一辈子也不能全含进去……」
「如果是被男人强迫地用力往里插呢?」
「那也不行。你想啊,人的嘴就那么大,他再怎么用劲也插不进啊。我第一次不就是被那个混蛋用劲插的嘛?他自己都插疼了也只能插到一半。」
「按您刚才说的,还是会有女人能将这样大的阴茎全含进去。是这样的吗?」
「是的。」
「怎样才能做到呢?」
「啊,那是。你要真想全含进去,光学舔弄的技巧还不行,还得学会怎样让那玩艺儿伸进喉咙里。那就叫深喉啦。不过说的容易,真要学可不简单呢。我认识的那么多姐妹里面也就听说那个海合花能这么做。」
「如果是被动地被人用力插进去呢?难道不会被插入到喉咙里吗?」
「不会的啦。每个人的喉咙和嘴都有那么大的角度,你要是不特意配合好角度,任他怎么插也插不进喉咙里的啦。你若是经验不多,很难一下就能摆准角度。你就算摆好了角度也不是很容易的。不信你自己去试试。」
「这么说来,按照您的判断,一个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是不可能第一次为男人口交时就将这么长的阴茎全部吞进嘴里喽?」
「哇嗷,那她要是真这么厉害,可不就是天生的妓女啦?」
「秋燕小姐,请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一个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能否在第一次为男人口交时就将这么长的阴茎全部吞进嘴里呢?可能?还是不可能?」
「不可能的啦。」
「很好。谢谢您,秋燕小姐。我的问题问完了。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刚才你们都听到了秋燕女士的证词。通过她的证词,我们知道那个强暴陈小姐的男人的阴茎显然不可能像这个四号模型这么长这么粗,否则我们无法解释为何陈小姐能将那个阴茎全部吞进嘴里以致于她的鼻子都碰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子。由此,我们可以肯定,这位被告赵先生显然不是强暴陈小姐的那个男人。而且,我们可以断定,那个强暴陈小姐的男人的阴茎大约有16至18毫米粗,90到105毫米长。根据国家医学统计年鉴,一个普通成年男人的阴茎的平均圆径大约为16.5毫米,平均长度大约为110毫米。这正符合了那个男人的阴茎大小。而赵先生这么不常见的尺寸的阴茎与陈小姐描述的男人是完全不符合的。我的话说完了,谢谢各位。」
唐佳慧啊唐佳慧,果然名不虚传。我的心脏开始通通地急跳不停,感觉到脑子很不够用。她的这番推断是明显不严密的,她是通过别人的经验来证明陈小姐不能将阴茎全含进嘴里,这里显然有逻辑漏洞。但这些陪审们又有谁会去管这里面的逻辑的严密性?在他们的心里肯定已经坚信陈小姐是不可能做到那种深喉的了。像这种用不严谨的推理去影响陪审员的看法在法庭里是常见到的一种高明手段,我自己就经常利用。
我现在明白为何唐佳慧对我的进攻根本不屑一顾。她确实不需要说任何话。她进攻的地方,不是在陈小姐记忆是否准确,而是通过不严格的推理来否认陈小姐能将这么大的阳具全部含进嘴里的可能,从而造成被告不可能是那个*奸犯的印象。而且唐佳慧很巧妙地利用秋燕这个第三者的话来将这个推理说出来,貌似客观公正,更加深了陪审们的印象。
这个看上去很随便的妓女的一番话,好像很无权威,但其实却非常厉害。对于没有多少经验的陪审员来说,只要造成一个印象就够了。她虽然只是个妓女,却生性直率,很易让人相信她的话都是实话。我不得不为我的对手叫好。这么大胆却又十分合理的招数我事前竟一点都没有考虑到。我的思路现在完全一片混乱,根本无法找到合适的响应的策略。
唐佳慧和这个妓女的一番对话也深深地刺伤了陈小姐。她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铁青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两眼茫然地盯着前方,虚弱的身子简直就要挺不住了。但时间已不容许我再多思考,法官已在催问我是否有问题要对被告方请来的证人作交叉提问。
我硬着头皮,不得不想法在鸡蛋里面挑些骨头:
「秋燕呃……小姐,您做妓女这么多年,您大约给多少男人做过口交?」
「……成百上千吧?我可记不得那么多了。反正是……」
「那么,您曾看过其它的妓女是如何为男人做口交的吗?」
「看过啦。有时会有男人同时要两个人服务,我们会轮流帮他吹喇叭啦。」
「这种事经常会发生吗?」
「不会啦。」
「那么,您又是如何知道别的妓女不能够将那个尺寸的阴茎全含进嘴里的呢?」
「……我做过的啦,当然知道喽。而且我们也经常在一起互相说的啦。这种事还不是我们做过的人最清楚?」
「这么说来,您断言一个人无法将那么大的阴茎全含进嘴里,是因为您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做到,是这样的吗?」
「……是的啦。你要是不信就算了。我又没让你信。你不信你可以自己试试啊?我要骗你干嘛?你去试试……」
「如果是被迫插入的话,到底能插入多深,您也完全不清楚,只能是猜测,对吗?」
「……猜的又怎么样?不信你去试试嘛?……」
「好。既然您也只是推测和猜想,我没有更多的问题了。谢谢。」
我不得不快速中断和这个秋燕的问答。表面上看她有些不讲理,但实际上我很清楚她这种灼灼逼人的无赖式回答其实很能糊弄人。现在谁也不敢打包票说陈小姐当时含入的阴茎真有这么大,毕竟现在她用模具做试验时已做不到这一点。这种无法对证的事就全看陪审们会更相信谁的说法了。我知道这个案子现在是输面极大的了。不用说现在没几个陪审还相信陈小姐真能含进这么大的阴茎,只要他们已经对此产生了怀疑,那么就不可能将赵泰江定罪。
秋燕离开后,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做最后的努力: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已经看到,秋燕妓女所说的话没有多少真正的根据,完全都是她个人的推测和臆想……」
「法官大人,我不同意马律师的看法。秋燕小姐的判断是基于她多年来的职业经验,有着无可否认的权威性……」
我的话被唐佳慧突然打断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我反正没有多少赢面,跟她这么进行法庭辩论也许能将事情搅浑,我立刻反唇相讥道:「唐律师,您真的认为一个妓女的证词会有权威性?」
「马律师,请您尊重和平等地看待每一个人。」
「我非常尊重秋燕小姐本人,但我质疑的是她的没有多少根据的武断的推论。难道一个妓女的观点就不容质疑吗?」
「马律师,您应该清楚,秋燕小姐在口交这样的问题上比我们在座的各位都更有发言权,她的经验……」
「唐律师,我当然清楚,为男人口交她也许是最有经验的。但是她的逻辑推断能力却很糟。她竟然以为她做不到的所有其它人也都做不到,这种……」
「马律师,她不仅仅是依据自己的能力来推断别人的能力。她所认识的人多数都是和她一样职业的人,她是根据了许多人的经验而做出的非常合理的判断,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许多人的经验?她自己都承认她很少见到其它人口交的场面,如何会得到许多人的经验?每见一个妓女都问问人家能含多深?」
「马律师,请不要狡辩。秋燕小姐所处的职业环境是您无法体会得到的……」
「职业环境?我体会不了,您是如何体会的?」
「马律师!我们不要在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上纠缠。让我们回到问题的实质上:到底陈小姐能否将那么大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
「是您请来了秋燕。如果说她的话无关紧要……」
「马律师,请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们最好还是面对最根本的问题:到底陈小姐能否将四号模具那么大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
「静一静。静一静。你们都不要吵,一个一个说。」法官猛敲锤子打断我们的争执,让我们保持秩序。我有些心虚地看看陪审们,从他们的表情上看这个案子真是要输了。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陈小姐在上午做过的试验中只能将三号的模具含进一半的长度,这难道不是清楚地说明了她能否将更大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是非常值得怀疑的吗?」
「哈,您又要提到您那个荒唐的试验。您难道认为那么一个冷冰冰的塑料模具和一个男人的阴茎是一样的吗?」
「马律师,模具和阴茎也许有些差别,但这个试验起码说明了陈小姐根本无法含进那么长的阴茎。」
「唐律师,我们不需要讨论陈小姐能否主动将那么大的阴茎全含进去,重要的是,那个阴茎是被强行插进陈小姐的嘴里的。难道不是吗?」
「马律师,秋燕女士已经明确地告诉我们,是主动或是强迫差别都不大,口腔和喉咙的角度不是……」
「唐律师,您这么相信那个妓女的话吗?她只不过根据自己的经验做了些臆测,您竟真的将她的话当成权威,这不可笑吗?」
「马律师,您现在几近狡辩,又故意将问题绕回来,难道您不觉得……」
正在这时,陈小姐在座位上突然晕到,引起了一片混乱。法官紧忙敲下了锤子,宣布庭审今天到此结束,明天一早继续开庭。
我扶起陈小姐,她渐渐清醒过来,从眼角里留下了一串眼泪,在脸上划下一条湿痕。
我内疚得说不出话来。由于我的轻敌,一个几乎已经赢到手的官司竟这样就输掉了,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
我心里隐隐地疼痛起来。
我送走陈小姐,从法庭回来后就开始疯狂地收集各种关于口腔结构的数据,但没有一样对我是有用的。从各种口腔图片来看,喉咙和口腔确实有那么一个角度,似乎都验证了那个秋燕的说法的确是真的。但是,难道陈小姐真的记错了吗?她的鼻子真的碰到了那个人的身体了吗?还是这个赵泰江真的是无辜的?
我自己也开始对此产生了怀疑。
我借来了几盘有关『深喉』的色情录像带,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猛看一气,直看得我浑身血脉喷涨,情欲激荡,根本不能集中注意力。我不得不用手自己宣泄了一把,再耐下性子仔细研究带子。但让我大失所望的,是这些所谓的『深喉』都名不付实,不管是西欧的还是亚洲的女人,都不是真正深含到底的。从画面上看,真能深含进10厘米以上的很少,也就几个黑女人能含深点,亚洲女人都是只含一点点,比陈小姐做试验时含的模具的长度还短。
看着这些极其淫秽的带子,看到后来我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一股想要发泄的欲望再次充满全身。我离婚多年,主要的精力都投入在事业中,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女人了,真想找个宣泄的机会。
我突然想起,为何不找个妓女真正地试试?我的阳具比起那个赵泰江的来还长一点,粗细也差不多,正可拿去试试。这真是个好注意,还能公私兼顾。我还从未尝试过妓女的滋味,现在不正是个好机会了?这真是非常冠冕堂皇的行为。而且,我这一辈子还从未享受过口交的滋味。我离婚前的时代我们可是连『口交』这个词都未听说过,更惶论去做了。现在想来,这实在是一项遗憾。
我等到天黑,独自来到红灯区。街上三三两两地站着各种妖艳的女人,见了我的样子都跟我挤眉弄眼地热情打招呼。这些女人的样子实在不怎么样,但我不得不着头皮红着脸一个个地看过去。
我特意挑了个块头大的靠近。她还未等我询问,就主动上来勾引我,问我要不要陪伴。看着她涂抹得过份的脸上显出的沧桑,我估计她也许比较有经验的。我强压住心跳,直接低声问她:
「你会不会……呃……来那个……深喉?」
「嘿呀大哥,那你可找对人了。我一定会包你满意。」
看她还算诚实的样子,我和她一拍即合,谈好价钱她就带我来到一个肮脏的小旅馆。我还从未来过如此差的旅店,但现在也顾不上许多了。
进了门,我有些惶然不知所措地看着她脱去外衣和短裙,露出她那只乘乳罩和三角裤的消瘦的身体,我却紧张得没了性欲。她坐到矮床上,将我拉过去,帮我脱下裤子,露出我的性器。我
则摞起上衣,站在那里等着她主动为我口交。
她的身体的样子实在不能让我情欲勃发,但想到她要为我口交的情景,我的阴茎开始慢慢地硬了起来。
她笑嘻嘻地坐在我胯前,看到我的粗大的阴茎正在翘起,似乎还以为是她的功劳,得意地向上朝我抛了个媚眼,用手轻轻地抓住茎部前后搓动了几下,另一手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了个套子,向我示意了一下。我这才记起安全的问题,很满意地指示她为我带上。
温柔的手一接触到我的肉棒,一股热乎乎的感觉油然升起。我已很久没有体会这种被异性抚摸的感觉了,整个身子不由的为之一颤。她小心地慢慢将套子卷上我的肉棒,一种快意的感受让它更加强劲地勃起。接着,她那涂满口红的丰厚的嘴唇一下就含住了我的龟头,并慢慢地深含进我的肉棒。
一股强烈的刺激猛然袭来,像一股电波横穿我的全身。第一次被人用嘴服务,真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妙的感觉。我长长地喘出一口气,仰起了头,享受着完全挺起的阴茎被异性用嘴含住的舒愉的快感。
她的嘴停在那里,开始用她的灵巧的舌头舔弄我的肉棒,极其舒服的快感也随之一阵阵不断传来。从没有过口交的我哪里经受得起如此强烈的挑逗,她的舌头刺激得我立刻就想泄出精来。
我突然醒悟起我来这里的目的不只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陈小姐的官司而来的。如果这么快就射精,岂不坏了大事?我有些不情愿地轻轻推开她的头,对她说道:
「哎,我们可是说好要深喉的。你可得含到底啊。」
「吆,大哥,别急嘛,您这么雄壮的家伙,哪能含得到底?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让您舒服到家的。」
说着就用手握住我的阴茎根部,用嘴快速套弄起来。强烈的刺激再次传来,让我难以把持。但我清晰地记得那个秋燕曾提到过这种抓住阴茎底部以避免全含进嘴里的技巧,心里知道这个妓女也是在糊弄我,不用说,一定是不想含到喉咙里。
我再次将她推开,严肃地对她说:
「不。你一定要将它含到底--含到你的鼻子能碰到我的身子为算。否则我可不付钱噢。」
听了我的话,她脸上有些变色。但旋即又堆笑着说道:「哎呀,我说大哥,您怎么这么倔嘛。我说过会包你满意不就成了?」
「不行。我们说好的要深喉。你怎么能反悔?你要是不会做就算了,我再找别人。」
「大哥,您这个家伙多大呀,早就进我的喉咙了,您不知道吗?换了谁也含不到底的。」
我知道她还没有含进喉咙,心里打定注意等一会我自己用力把它硬插进她的喉咙。
「那要么这样,你要是能含到你的鼻子碰到我的身子,我就付你双份的钱,如何?」
「那……好吧。我尽力试试啦。」
她下了床,跪倒在我胯前,两手放到我屁股后面,整个身子开始向前倾,深喘了一口气,嘴巴慢慢含入我的阴茎,越来越深,吐出来一些,再更进一步地含入,更深了一点。这样重复了好几次,但她怎么都只能含入到一大半的样子,估计也就10来厘米,而且,我的龟头分明已经触及到了她的口腔底部。
我折起我的上衣,腾出双手,虚按在她的后脑,等她往后缩后正要向前含的一刻,我猛地用力将她的头往我胯下按入。毫无防备的她被我猛地按入,在嘴里发出了呜呜的杂音。但是这么一下也只让她的嘴唇含到我阴茎大半的地方,并不比刚刚更多进入一点。
我稍稍松开她的头,等她的嘴稍稍往后退一点,然后又继续用力往里压。我的阳具明显地抵到了她口腔的底部,我甚至能感到碰撞在她腔壁上时产生的痛觉。我手上不断地连续用力往里压,同时臀部也用力往前顶,前后夹击她的嘴。
她刚开始可能被我的突然举动吓坏了,只是呜呜地用手推我,想挣扎开来。但发现我一点都不放松,两手开始猛掐我的屁股,嘴里呜呜地发出抗议的声音。我也不管后面屁股被掐得疼痛,看着阳具还有一截在她嘴外,不甘心地将肉棒在她的口腔里面直捣,上下摆弄她头的位置,想找到进
入她喉咙的角度。
她终于被我的举动给彻底地激怒了,开始用牙咬我的肉棒。
我疼地不得不放开她并将她推开。
她涨红着脸,急促连续地咳杖起来,对我脚旁吐了一口吐沫,开声大骂起来:「呸。我操你个变态。你想把我憋死啊,啊?你真他妈的变态啊。你他妈的你当我是什么了?随你怎么操啊?你以为你这是在操你妈的逼洞啊?可以这么使劲啊?$&%#*$。。。*#$#&」
一番越来越不堪入耳的话带着唾沫星子朝我披头盖脸袭来。让我简直无地自容。
她越说越气,越说越愤。我眼看事情要闹大,赶紧掏出一把钱交给她。她气鼓鼓地拿过钱转身穿了衣服就走,将我孤零零地光着下身一个人留在房间。
我沮丧地穿好衣服出了旅店,像个贼似的不敢抬头,赶紧灰溜溜地回到办公室。
我心里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头一次招妓就弄成这样。不过也怪自己铁了心要试一试能否将整个阳具插入她的喉咙里。其实,就算她真能深喉地将我的阳具全含进去又有什么用呢?那个唐佳慧极力想证明的,是象陈小姐这样没有多少性经验的女人无法将大到15厘米的阳具含到底。就算我能找到一打真能做深喉的妓女,也无法改变陪审们已经形成的成见。
我开始有一种回天乏力的疲惫感和挫折感。
也许陈小姐的口腔结构与众不同?也许陈小姐真是极特殊的女人?像秋燕说的是一个天生的「妓女」?也许她跪着的角度正好有利于被赵泰江插入整个阳具?或者就是她真是弄错了,*奸她的是一个阳具只有10厘米的男人?
我知道这么胡思乱想是对陈小姐极大的不敬,但作为一个职业的律师我不得不在脑子里不断地想象她跪在浴室的地上为赵泰江口交的各种姿势。
正在这时,我吃惊地听见外面的门铃清脆地响起。
我抬头看到现在已是近11点了,这么深的夜里还有谁会来这里找人?我从窗子向外看去,赫然发现陈小姐正独自站在我律师事务所的大门前。
我惶然地为她开了门,将她领进来。
「啊,是陈小姐啊。这么晚了,还没休息?请进吧。」
我有些困惑地看着十分愁的陈小姐,猜测她来这里找我的真正目的。
「马律师,我……我……您觉得我的案子还有赢的机会吗?」从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我能猜出来她可能已经想到撤诉私了的选择了。
其实我在这个案子开庭前就劝过她,这种没有必胜把握的*奸案若是失败了对她这样的受害者本人是会有很大的伤害的,就是真赢了也没有多少好处,而且还常常得忍受外界社会的另眼相看。所以许多人都会选择不上法庭而是想法私了。但当时她回决的非常干脆和不留余地,声明不将被告关进监狱决不罢休。
我深表同情地对她说道:
「唉,陈小姐,不瞒您说,这个案子现在看来是赢面很小了。实在是对不起,我太小看这个唐律师了。我也尽力想挽回败局,但是……您知道,这个案子……变成这样,我……也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您要是想找庭外和解的机会,我是完全理解的,而且我一定尽全力帮助您得到……」
陈小姐有些惊奇地盯着我,急促地打断我说:
「啊,不是的。马律师。我不是想庭外和解。绝对不是。我怎么能和*奸我的人和解?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您一定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来也绝不是为了来责怪您的。我知道您在这个案子上是一直非常尽心的。」
「那您这么晚来找我……?」
「我是想……我实在放不下心,想问问……您还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不能明白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无法相信地看着她不安地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样子,两只有些湿润的大眼不停地眨着,局促地扭过头去避开我的目光。
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我十分痛苦地发现我无法保持我惯常的冷静心态。我理智告诉自己这个案子再拖下去也只能是输,但我却无法就这样告诉她只有认输一途了。我知道现在已很难扭转乾坤,但我不得不想办法再做些徒劳的努力来尽力给她些安慰:
「陈小姐,您能否再回忆一下,在您被……被那个家伙插入您的口腔时,您……您的鼻子是否真的碰到了那个人的腹部?」
「是的。我记得就是这样。」
「您看,您被蒙上了双眼,您怎么能知道您的鼻子碰到的是他的腹部呢?难道不会是他身体其它什么部位?比如,……对了,他的手背?」
我知道这个案子现在最致命的一点就是这个鼻子问题。我也知道现在还想让她再改口否认她自己的证词是很不容易的了,但我还是想法诱导她往这方面想。
「不会。我不会记错。他的两个手都是放在我的头后面。也不会是其它地方。因为……我能感觉到鼻子碰到了他的阴毛。」
唉。真是个诚实得可爱的女孩。我本希望诱导她说些谎话,看来她实在不是个会说谎的人。看来得更直接地暗示她才行。
「陈小姐,您知道,整个案子最关键的就是这一点。如果您的鼻子碰到的不是那个人的小腹,那么不管那个赵泰江的阴茎有多大,唐律师的论点也根本不成立。所以,如果我们……」
突然我见她两眼一睁,两颊腾地红起来,似乎是看到什么令她吃惊的东西。我顺着她的眼光看去,才发现我竟在她进屋前粗心地将那几盘色情录像带就胡乱堆放在离她很近的沙发上,让她看到了封面上各种淫秽不堪的淫荡画面。
我极其尴尬地冲过去一把将带子用报纸裹起来,结结巴巴地对她解释道:「啊,……这些是我下午才借来研究的……不好意思……」
「我知道……上面没有能帮助我们的,是吗?」
「是啊。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任何有用的。」
「马律师,是不是男人的……那个很少有象赵泰江那么大的?」
「那也不一定。我的那个就比他的还大一点点。这些带子上面的每个都不比他的小……」
「啊……」
她停顿下来,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好像有些不舒服的样子。然后她突然抬起头,紧盯住我的眼,用一种非常不一般的口气问道:
「马律师,您能否……我能否请您……帮……帮一个忙?」
我好奇地回到座位上,实在不解她结结巴巴地要请我帮什么忙。
「当然,只要我能帮您的,您尽管说好了。」
「马律师,您刚刚说,您的阴茎也有那么大,是吗?」
「是的。比他的还大一点……」
「那么,您能不能……让我……在您身上试一试?」
「什么?」
她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我立刻就明白她艰难地说出来的话的意思。她想用一个真正的男人的阳具试试看能否含到尽头。
要想击败唐佳慧,唯有让陈小姐本人亲自证明给大家看。
啊。这真是个最该尝试的办法。天哪。我怎么竟然没有想到?不过这也不能怪我。我怎能提出让她再遭一次那种「凌辱」?这种事我是想也不敢去想的。
「马律师,我想,如果我能将您的那个全含进嘴里,我愿意在法庭当场证明给他们看。如果我真的不能将那14厘米多长的那个东西全部吞进去,我就认输算了。所以,我想再找个机会再试一次。但我怎么也不能再让那个浑蛋碰我的身子。所以,我……如果您不介意,同意让我在您身上试试,我会非常感激不尽。」
一想到将可以在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嘴里深深插入我的肉棒,我的内裤底下立刻膨胀到了极点。在那么个丑陋的妓女嘴里抽插,哪里能比得上被这么个冰清玉洁的陈小姐含进嘴里的感觉?
「您……说到哪里去……了。只要是……为了案子,任何事我都该帮忙的,更何况这点小事了。」我激动得话都快说不清了,两眼盯住她那可爱的嘴唇,心里的遐想像是将我整个人漂浮了起来,心脏开始急促地跳动,嘴唇也开始发干。
「马律师,法庭上能同意我们做这种试验吗?」
「怎么不可以?不过我们不必到法庭上去做。我们只要将我们现在的试验录下来,明天拿到法庭上去播放,效果是一样的。万一您的试验不成功,我们也就不必拿出去了,我会将带子毁掉。您看如何?」
「这……这可太好了。您这里有录象机吗?」
「有,当然有。」
看到她那晶滢的眼睛在她红扑扑的的脸颊上闪烁着光芒,我内心却有种极其羞愧的罪过感。
表面上看来这种试验的确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希望,但我心里很清楚她是不可能将我的肉棒全含进嘴的。我无法告诉她我今天招妓的经过,无法让她知道那是连老牌的妓女都做不到的事。除非她真是很特别?不管怎么说我都太想占这么个纯洁的姑娘的便宜了,别人看来一定会认为我这是在乘虚而入,与乘火打劫何异?我猥秽的私心早已压过了我的理智和良心,这么好的机会我哪舍得错过?管不了那么多了,暴涨的下体已在裤子里难以忍受。
我快速取出录象机,用三角架架好。然后我到厕所用水将肉棒清理干净,特别是将刚才招妓时在上面留下的保险套的橡皮味道冲洗得一点也不剩。
我再次回到房间时,她正一个人低着涨得通红的脸默默地坐在那里发愣。
我心脏在扑通扑通地紧张跳动着,尴尬的心情不亚于新婚第一夜独自面对新妻时的情景。看着她羞涩的样子,我相信她肯定比我还要紧张。
我真有些担心她会后悔,心里的惴惴不安简直难以形容。我慢慢绕过她来桌子前,像是在捕捉一个惊恐胆小的兔子,不敢过份靠近,但又急于想扑过去。
我拿了个沙发上的垫子放在脚前,面对着她靠在桌子沿上,用遥控器从翻转过来的小屏幕上调节着录象机的拍摄角度和距离。
一切都准备就绪后,我今晚第二次脱下了裤子,对着异性亮出自己硕大的肉棒。与第一次面对过份妖艳的妓女时不同,我这时的肉棒早已怒胀得挺立在胯前,弯弯地向上翘起。
我拿过皮尺,对着镜头将肉棒的圆径和长度量出来并显示出来。该做的都做了,我轻声地提醒陈小姐,告诉她可以开始了。
一直到现在,她似乎还未敢抬头向我的肉棒看上一眼。这时她不得不抬头,但一看到我那巨大的家伙,脸上的红晕立刻红到了耳跟。她默默地跪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咬了咬牙后似乎是下了决心,毅然张大嘴,一口将我的肉棒含住。她这么突然的含入,让我身子一阵颤抖,火热的刺激像一股电流传进大脑,再传遍全身。在强烈的快感下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再嗷地呻吟了两下,慢慢才稳定下来。幸好她只是一口含住,没有过份刺激,否则我真怕立刻就把持不住射出精来。由于被那个妓女臭骂了一通,整个晚上聚集起来的情欲一直都未能发泄,现在更加难以克制了。
陈小姐跪在地上,开始再张开双唇,更深地含入我的阴茎。
她的生硬的动作和妓女娴熟的口交明显的不同,让我体会出另一种极其异样的感受。我不得不想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用遥控器调整着镜头的距离,好让我分心用以克制住自己要发泄的冲动。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自己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泄出来。
阳具在她的嘴里越来越深地被含入进口腔,不断的刺激让它一阵阵地强烈抽动着。我更加大声地喘息起来。她突然含着我的肉棒咳杖了两下,无辜的舌头无意中在我龟头下最敏感的地方搅动摩擦起来,立刻让我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立即大叫了一声。她被我的叫声吓了一跳,赶紧吐出我的阴茎。幸好由于我的打断,我的肉棒从即将射精的高潮前渐渐恢复下来。我赶忙向她解释说她碰到了我比较敏感的部位,差一点就让我克制不住了。
她有些焦虑地抬起头看着我说:「马律师,您能否配合一下?您用手压在我头上帮我用劲。」
我这时才醒悟她帮我含肉棒可不是要为了给我口交,而是要证明她能否全含入我巨大的肉棒的能力。我不好意思地答应她,将上衣别起来,腾出两手按到了她的脑后。
她再次将我的肉棒深深地含入,开始抱住我的大腿拚命向前挺进她的头部。我也顺势在她的脑后用了些劲,但怎么也不敢再像对待那个妓女那样使劲用力。她的努力起到了一点作用,但离全部含进去的目标还相差很远。我已能感觉到龟头撞击在她的口腔壁上传来的一丝痛感。这样倒正好稍稍减弱了我正接近势头上的高潮,让我可以更加从容地享受我的肉棒在她温暖的嘴里抽动的快感。
她几次冲击深喉失败后变得更加急躁,再次吐出我的阳具,对我有些埋怨地说道:
「马律师,您可得用劲啊,别怕伤到我。我一定要成功,这是我的最后机会了。您一定得帮忙啊。」
「唉,陈小姐,好像不成的。」
「能行的,马律师。一定能行的。来,再来。您一定要用劲啊。」
我有些内疚地看到她再一次将我的肉棒一下猛地含入,并且开始仰起头,似乎正在寻找更合适的角度。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以配合她每一次的进攻。她的手紧扣住我的臀部,开始更加地用力。
突然,一个奇异的感觉从我的龟头上传来,像是正在进入到一个从未探索过的隧道,被一股大力往下吸着。我惊喜地发现她的嘴唇一下含到了我肉棒上她从未含到的地步--就是那个妓女也不曾含入的部份。我意识到我的龟头已经突破了她口腔的后部,正在进入她的喉咙。我立刻紧紧抓住她的头,害怕龟头会逃出来。她似乎也意识到这一令人鼓舞的进展,马上更加卖力地向深处连续套弄,喉咙里发出了呜呜的含糊的声音。我能清楚地感到龟头被一个肉洞紧紧包裹住,像极了深入到一个紧缩的女人阴道里时被包裹的情景,突然加强的刺激一波波地传上大脑。
我一边紧抓住她的头,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含糊不清地叫起来:
「嗷……嗷嗷……进了……对。进去了……再用力……嗷……再……嗷嗷……快……进了……快快……」
龟头深入到她喉咙里的感觉简直是说不出的美妙,一股股激流连续地向全身传来。
我知道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即将发泄的压力已聚集到了顶点,我开始不再怜惜地猛地加大了力气,疯狂地将她的头连续地向我的肉棒上猛按。
奇迹出现了。
我的整个阳具完全插入了她的嘴里,她的鼻子已猛地撞击到我的身上,一下、两下、三下……
成功了。
我的一小半肉棒全挤进了她的喉咙,类似阴道的收缩将肉棒紧紧包住,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我再也克制不住。我知道我进入了射精高潮的不归路,赶紧将她的头放开。出乎我的意料的,她还紧紧抱住我的屁股,将鼻子继续猛撞在我的身上,像是在骄傲地表明她的胜利。
我未能推掉她的头,结果将大量的精液一股股地直接射进她的喉咙里和口腔里。当她最后放开我时,龟头上射出的白色精液无法避免地喷在了她的脸上。
我非常抱歉地连续地对她说着抱歉的话,但她似乎毫不在意。不知是被憋出来的还是因激动而流出的眼泪混杂着白色精液糊在脸上。
她露出了极其天真的开心的微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高兴的笑容--那种只有经过了千辛万苦得来的成功才能带来的快慰的微笑。
我也由衷地笑了。我打心眼里为她的成功感到高兴。
我第二天早早就来到法庭,随身带着那盘宝贵的带子。一想到唐佳慧看到这盘带子时会有什么样的表情,我内心的得意简直就无法控制。
很快陈小姐也来到了法庭。她今天穿了一件漂亮的印花裙子,飞扬的神采让她显得格外的美丽动人。唐佳慧显然注意到了我们今天不同寻常的表情。她一定做梦也猜不出来我们会有一个什么样的惊人的东西在等着她。
我安然地坐在座位上,耐心地等着开庭。唐佳慧有些坐不住了,不时地在位子上坐卧不安地朝向我们看来,显然是想猜测我到底有了什么样的底牌。
法官在宣布了开庭后我立刻向他表示我有话说。得到容许后我站起来,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我有些急促地说道:「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昨天,被告的辩护律师同那个秋燕妓女作的问答,无非是想证明,一个没有经验的人是无法将那么大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但是,我想提醒各位陪审们,秋燕妓女的证词毕竟只是代表一个妓女的看法,被告律师由此做出的任何推断都是没有逻辑的。一百个人不能将那么大的阴茎含进去,并不表明第一百零一个人也不能做到。现在,我想请求法官大人,请容许我当庭呈放一盘录像带。」
我的请求自然得到了同意。我将靠在墙边的录象机和电视拉过来,放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位置,将那盘带子插了进去。
在播放之前,我对所有人说道:
「这是一盘昨天刚刚录制过的未经过剪辑的带子,其中的镜头都是实人实景排出来的。我相信你们看过后就会知道那个秋燕妓女的证词对本案是毫无意义。」接着,盘子上的画面开始出现我的侧影,很快又出现了我那突出的巨大的阳具,在标尺下显现得格外雄伟。然后陈小姐进入了镜头,她慢慢的跪在阳具前,忽地一口将它深深地吞入嘴里。这时整个庭里传来一片惊讶的声音。
我回到座位上,扭头偷偷地观察唐佳慧的表情。果然,不出我的意料,她看到我的肉棒被陈小姐吞进嘴里时表情可以说是极度的震惊。她真的呆住了。两眼一眨不眨地观察着画面上口交的镜头,脸颊烧得通红。她这时一定是又惊又气又羞,肯定知道我这盘带子会让她昨天即将到手的胜利完全化为灰烬。
我目光扫向陪审席上。不出我的意料,昨天那个下流的陪审又将手放在阴部不停地手淫着。我鄙夷地笑了起来。我知道这种刺激场面是很难不让人动心的。看到自己被深喉的画面,我现在的下体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这时的法官也张大了两眼看得几乎合不拢嘴。他估计也就四十多岁吧,下面肯定已硬得不行了。我非常得意地观察这一切,心中无比舒畅。很快画面就到了陈小姐深喉的镜头。当看到我的阳具全部消失在陈小姐的嘴里时,法庭里再次响起一片惊叹声。
我等待的正是这一戏剧性的时刻。
唐佳慧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又羞又气之下脸颊上一片白一片红的,完全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和前几天的冷酷严肃不动声色的表情真是判若两人。我心里暗自好笑,原来她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
录像结束后她有些茫然地站起来,对我怒视了一眼,转头向法官请求给予时间来研究这盘带子。我知道她也和我昨天的境地一样,除了拖延一下时间外也没有什么好对策了。我不禁在心中大笑。
法官同意了她的请求,宣布今天休庭,明天再继续庭审。他还让我复制两盘带子以供他自己和被告方分别分析其内容。
终于能够松一口气了,我心情非常愉快。不用再做任何说明,这盘带子已经从根本上推翻了昨天唐佳慧精心设计推断出的赵泰江不可能是凶手的论点。唐佳慧这几天来的苦心钻营全变成了白费功夫。不论这个唐佳慧再怎么折腾也玩不出什么新花样来了。
我扭头看了看陈小姐,她俏丽的脸上映着片片红霞,长长的眼睫毛下眼睛里闪着光芒,焕发的神情使她显得格外的轻松和愉快。
我内心不禁为她的美丽砰然悸动。
我突然发现陈小姐在我心目中完全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客户。特别是经过了昨夜的那种特殊的「交流」,我再也不可能还能像对待一个普通人来看待她了。
唉,如果我再年轻十岁,我一定会主动地追求她。不过现在嘛,我最好还是少再胡思乱想,还是再多考虑考虑万一唐佳慧真要在这盘带子里面纠缠一些细节,我该怎么对付。不过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担心的了。这带子又不是伪造的,任她再怎么「研究」也无法否认这铁一样的事实。
经过一天轻松的休息,我又恢复了往日的精神。这个案子也拖得够久的了,今天该能结案了吧?我按时来到法庭。陈小姐已先我一步来了。法官和陪审们都陆陆续续坐到位置上。
我这才发现唐佳慧和被告赵泰江都还未到。唐佳慧从来都是提前到场的,未曾迟过,不知今天为何会失常。估计她还从未输过官司,一定很难接受如此惨败的案子。
等了近五分钟,还是不见他们的人影。不会出什么事吧?真不知他们在搞什么鬼。大厅里有些叽叽喳喳的声音。陈小姐似乎也不安起来。正在大家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唐佳慧和被告赵泰江一起出现了。
一看到唐佳慧的表情,我立刻大吃一惊。她与昨天失态的样子大为不同,她脸现红光、神采焕发,红通通的脸颊上隐隐映着女人娇羞明媚的迷人神态。一付极富自信的表情,完全不像是一个要迎接败局的人。难道她又发现了什么致胜的法门?我心情一下揪紧起来。这个鬼怪精灵的律师实在是太难对付了。
陈小姐也明显感到了气氛不对头,脸上不禁也为之变色。
在我难以置信的注目下,唐佳慧和赵泰江自然平静地走到他们的座位上坐下。
法官宣布了开庭后,正如我猜测的,唐佳慧立刻站起来,平静而又自信地对法官请求道:「法官大人,我请求您容许我再向受害人陈小姐澄清一些问题。」
「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师的请求。请陈小姐到证人席上接受被告律师的提问。」
我彻底惊呆了。不明白她还要挖掘什么?她还能挖掘什么?
陈小姐现在更加不安了。她默默地看了我一眼,无奈地走向了证人席。
唐佳慧以一种调侃的口气对着惴惴不安的陈小姐问道:「陈小姐,为了录那盘带子,您和马律师练习了多久?」
「法官大人,我反对这样的提问方式。」
「反对成立。证人不必回答这个问题。」表面上看去法官同意了我的反对,但唐佳慧这个问题即使没有答案,它所能隐含的意思却已传达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我心里虽然非常恼火,但也暗自轻舒了一口气。如果唐佳慧想从这个问题上下功夫,我是一点都不在乎的。不过,从唐佳慧问话的表情来看,这个问题应该不是她所要攻击的方向。
果然,唐佳慧突然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用一种冷酷的口吻问道:「陈小姐,您曾提到过,那个歹徒在强迫您为他口交的时候,曾逼迫您含他的两个睪丸--阴茎下的两个蛋蛋。我想再问您一下,您是将他的两个睪丸一个一个含进去的呢,还是两个一起全含进嘴里的?」
「……一个一个含进去的。」
「您肯定吗?」
「我肯定。」
「陈小姐,我希望您回忆一下,您还记得他的两个睪丸有什么特别的特征吗?」
「……不记得有什么……特征。」
我脑子嗡的一下,突然感到一个巨大的危险就在眼前。唐佳慧这样的问话方式表明她一定已掌握了一个我们还不知道的盲点。我的心一下悬吊起来。
「陈小姐,您真不记得那个男人的两个睪丸有什么特别的吗?」
「……不记得了……」
「陈小姐,我再给您一个提示。您记得那个男人的两个睪丸是一样大的呢,还是不一样大的?您仔细想一下再回答我。」
「……好像是……一样大的……就算是不一样大,我被蒙着眼,也看不到……」
唐佳慧的攻击方向突然清晰起来,但似乎并不是如此可怕。不就是想说这个赵泰江的睪丸不一样大吗?就算如此,也正像陈小姐说的,记不得了,也是完全说得过去的。但是,为何唐佳慧的脸突然变得非常精神?还笑了起来?
「哈哈,这么说来,陈小姐,这个赵泰江的确不是那天强暴您的那个男人了。」
「什么?为什么??」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根据陈小姐的证词,我们知道那个强暴陈小姐的男人是有两个正常的睪丸的。但是,这个被告赵先生的生殖器却长的与众不同,他在完全勃起后,他的一个睪丸会完全消失进体内,只有另一个睪丸会露在外面。所以,如果他真是那个强暴犯的话,陈小姐是不可能一个一个地分别含入两个睪丸的。法官大人,我请求您容许被告人将他的衣服脱掉,当庭显示给大家验证。」
我一下惊呆了。我怎么也没有料到这个赵泰江会有如此特别的体征?为何唐佳慧没有早点发现这一点?如果真是如此,我们岂不立刻就要输掉这个官司?我无法阻止唐佳慧这个看上去荒谬大胆的请求。法官照例同意了。如果真是如此,这就太可怕了。我的心紧紧揪在了一起。
陈小姐潺弱地回到位子上,脸上也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赵泰江在得到法官的准许后,稳步走到了大庭的中央,开始解开皮带脱下裤子,露出了他那软遢遢的阳具。他提起自己的上衣,转了大半圈将他那丑陋的阴部显示给所有人看。
唐佳慧站在边上用手指着他的阴部对大家说: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可以看到赵泰江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是有两个大小一样的睪丸的。但是,当他勃起后,……」唐佳慧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捏住那个软软的阴茎,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下套弄起来,想将它刺激得勃起。
我屏住呼吸,不敢相信他的一个睪丸将会完全消失。
整个庭里非常安静,几乎所有人都急切地注视着唐佳慧的动作。
唐佳慧脸上开始变得通红,加快了的手的动作仍然不能将他刺激起来,干脆用整个手掌握住套弄,嘴里还依然说着:「你们……将会看到……你们马上就会看到……」
这真是一幅奇异的画面:一个美丽的女人弯着腰在法庭中间当着这么多男男女女的面为另一个男人不停地手淫着。看着唐佳慧雪白的小手在那个丑陋的阳具上套弄,我的下体竟然开始发硬起来。
我联想起,这个唐佳慧昨天一定也曾为这个家伙手淫过,她不会不亲自检查就能肯定他的这个隐密的特征的。我的脑子开始浮想连翩,仍然无法相信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律师会为了这个官司,抛开自己高贵的尊严,屈尊为这种男人做这种事。但眼前令人难以置信的情景让人不得不相信事实只能是如此。
唐佳慧焦急地连续套弄,仍然没有效果。她腰都弯得累了,干脆就蹲下来,面对着那个软软没有筋骨的肉棒用两个手一起套弄。
我被她大胆的动作惊呆了,但也暗喜这个不中用的男人在这么美丽的女人的手淫下仍然不能勃起。显然赵泰江无法适应在这样的公众面前裸露着勃起,脸上也难堪得要命。
最好他永远勃不起来,让唐佳慧无法证明她所说的话。我在心里暗自祈祷。
唐佳慧越来越焦虑了。她大概也未料到赵泰江会在众人面前竟不能勃起。
突然,唐佳慧做出了最最大胆的、让在座的所有人都吃惊地叫出声来的动作:她竟一口含住了那个软遢遢的阳具,用嘴快速地套弄起来。
我当场呆在了那里,看着这一幕极其淫荡的画面完全不知所措:美丽的女律师穿着整洁高雅的套装,蹲在这个被告面前为他那丑陋的阳具口交。
我的下体猛地膨涨起来,一股热流袭向全身,整个身子燥热无比,本能地想跳起来阻止这种荒唐到顶的行为,但却觉得口干舌燥,竟说不出任何话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到该如何应付唐佳慧如此荒谬的行为。
唐佳慧的嘴唇快速地在肉棒上套弄着,她的大胆的动作开始生效了:赵泰江的肉棒开始挺起,一下就被刺激到了勃起的状态。唐佳慧并不立刻停止,继续用嘴紧含住肉棒套弄。她猛地深含进肉棒,然后再快速地将肉棒整个吐了出来。
这时,赵泰江的龟头已高高地翘起,唐佳慧留下的口水在上面闪着光芒。
唐佳慧立刻站起来,憋得通红的脸颊上神采奕奕,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骄傲地向大家说道:
「你们看,被告在完全勃起后,他的左边的睪丸完全消失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用手抓住赵泰江翘起的阳具,让他转着身子将阴部显示给大家看。
我极其震惊地看到,赵泰江阴部下的一侧吊挂着一个肉丸,但另一侧却什么都没有--一丁点东西都没有。我倒吸一口凉气,脑子从刚才的混乱中清醒过来,马上明白我这回彻底地输掉了这个官司。天哪。我怎么会碰到这么一个疯狂的对手——为了赢得官司竟不惜一切手段——连当庭为被告手淫口交都做出来了。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今天看到的一切。一切都是如此不合情理,但一切又都是如此真实。我久久无法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难以接受就这样输掉这个官司。
我瞥见陈小姐在一边紧紧咬住下嘴唇,脸上完全失去了血色,目光呆滞地看着唐佳慧和赵泰江,整个身子似乎都在颤抖。我完全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直到今天早上我们还都是如此地自信我们会赢得这场官司,现在却要突然面对失败的命运,任她再坚强也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
赵泰江得意的表情让我极其愤怒。我内心无奈的感受是如此强烈,这在我的律师生涯中还是第一次。
陈小姐在一旁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是不可能的。这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无法面对她的痛苦,用手蒙住了双眼。我可以想象,一个人从即将胜利的兴奋的高峰,突然被抛入失败的绝望的谷底,实在是难以言表的痛苦。
突然,陈小姐紧拉住我的衣袖,对我低声而又急促地说道:
「马律师,这是不可能的。他们一定在捣什么鬼。这是不可能的。他的……睪丸,绝不是这样的。马律师……」
「陈小姐,我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是,大家都已看到了结果,我们还有什么办法?除非您能知道他们是捣的什么鬼。」
「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他们在捣鬼。」
「……没有用的,陈小姐。他们已经赢了。」
「不!我不能让他逍遥法外。您没有看见他的那个样子吗?」
「……」
我无言以对。陈小姐痴呆地喃喃自语,拒绝接受这样的结果。
我心里的痛苦真是难以表达。
突然,陈小姐低声地对我说道:「马律师,我们可以单独谈一谈吗?」
我有些狐疑地看着陈小姐,她的脸上有一种非常奇怪的表情,似乎是刚刚下了一个决心,又像是找到了一个方案。
我立刻向法官请求十分钟的休庭时间。法官好像早就预料到我会向他请求似的,马上同意了我的请求,接着自己向后面的休息室疾步离去。
我和陈小姐来到一个证人用的休息室,关上门后,我疑惑地看着她突然变得坚强的样子,心里不知她琢磨出了什么样的主意。
她终于吞吞吐吐地对我说道:「马律师,你们一般辨认一个嫌疑犯,是不是找出几个相似的人,由当事人辨认?」
「您想……您的意思是……您……这不可能的。您已经认识他了,您也熟悉他的声音了,您无法再进行这样的辨认了。」
「不。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通过声音来辨认他。我是说……我是……」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马律师,我想……我们能否请求法官同意……让我们来做这样一个辨认试验:我们找出几个自愿者,然后我蒙上双眼,然后……我……一个一个地含他们的阴茎……如果我能够从中将他辨认出来,那么,……」
「什么?」我被她的主意惊呆了。这怎么可能?她一定是气昏了头。
「陈小姐,您一定胡涂了。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这难道不是一个公平的方法吗?」
「这和公平不公平没有关系。法庭从来也没有过这样辨认的方式。」
「从来没有过就不可以吗?你们有过律师为被告当场……当场做那种事的吗?」
「这……您怎么可能将……那您不是又要……这不等于又要被这个混蛋再次公开地*奸一次?」
「这是不一样的。我愿意再让他得意一次。但我一定要让他受到他应得的惩罚。马律师,您一定得帮帮我……」
「陈小姐,您大概没有仔细考虑过。这是不可行的。您再想一想……」
「我想过了。只有这么做了。否则我们就会输掉这个官司。难道不是吗?」
「是的。我们已经输了。您的建议也挽回不了了。」
「马律师,我绝对无法忍受看着这个人*奸过我之后还能大摇大摆地走在大街上。我一定要……」
「陈小姐,首先,您怎么知道您能凭着用嘴含含就能从几个男人里面辨认出他来?要知道如果我们提出这样的请求,必定得同意让被告方挑选做试验的自愿者。这些人的阴茎必然和赵泰江的非常相似,您根本无法预料会有什么结果发生。其次,现在他们已经肯定可以赢这个官司,他们也决不会同意去做您这样只对他们不利的试验。」
「马律师,所以我需要您的帮助。您一定得说服他们来做这个试验。我想只要我们提出来,他们会同意的。」
「陈小姐,我不是说了吗,即使他们同意做这个试验,您又有什么把握能够辨认出他来?」
「这个您不用管。我必须试一试才知道?」
「什么?您要试过之后才知道?您没有把握,对不对?您没有什么把握,试试有什么用?不是徒增羞辱吗?」
「马律师,我不会甘心的。我必须要试一试。」
「您不甘心,但您难道再被羞辱一次后才甘心吗?」我心里开始对陈小姐的胡闹式的想法给激怒了。
「马律师,我一定要试一试。」
「你……您太异想天开了,陈小姐。这是不可能的。」
「不。马律师,您一定得帮我。」
我无法理解她为何如此固执。难道她真的知道什么秘密?
「陈小姐,您是不是知道这个赵泰江的什么特别的特征?如果是这样,您根本不必去做这个试验,您先告诉我……」
「我……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每个男人的都是不一样的。只要让我再试一次……」
「什么?您怎么相信每个男人的都不一样?您接触过多少男人?」
「我只接触过那个人,还有您。但是,我一定要试一试。」
我实在无法搞懂,她平时都是非常温文而雅的性格,为何在这个问题上如此固执。她到底在想什么?
「陈小姐,您能否告诉我,您到底是怎么想的?您是否会以为……呃……您是否想通过他的身体的气味来辨认?如果是这样,我劝您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因为,他们在试验前,必定也会为此做好准备的。」
「……不是……我不知道……但我一定要试一试。」
「你……好吧,您告诉我,您有几成把握能成功?」
「我……我不知道。」
「那你……」
「马律师,请帮帮我。我一定要试试。求您了。」
我彻底胡涂了。陈小姐不像是个胡涂的人,她为何如此愚顽地固执己见?想到她要将许多陌生的男人的阳具含进嘴里,而且还包括那个赵泰江的丑陋的家伙,我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我仔细想了一遍这件事的可能的结果,还是无法同意她的建议。
「陈小姐,我看,这还是太过份了。代价也太大。您真愿意为了将他关进监狱,还要再让他侮辱一次?而且,这种试验都必须要有证人在场的,您愿意在公开的场合做这种试验?」
「马律师,您说的我都知道。但我没有选择。那个唐律师能做到,我又有什么不能的?我一定要试试。」
「陈小姐,我并没有把握能让他们同意做这种试验。他们已经胜利在握,根本不会再节外生枝地冒这个险。」
「马律师,您一定得帮我。我相信他们会答应的。我求求您了。」
我在心里千万个不同意,但却无法忍心拒绝这个弱女子的恳求。
「既然您如此坚持,我就试试吧。陈小姐,我必须告诉您,您这实在是在冒险。」
「马律师,就算我是冒险,但我也实在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您一定要争取让他们同意做……拜托了。」
陈小姐深深地向我鞠了一个躬。我不得不在万般不情愿的心情下答应了她。
我们再次回到法庭时,几乎所有的人都注视着我们。我心情沉重地站起来,按下心中的慌乱,尽量冷静地说道:「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刚才在这里,就在这个神圣的法庭里,目睹了一幕令人难以想象的场面:我们的被告律师,竟不顾自己的个人尊严,不顾法律的严肃和圣洁,不顾我们所有在座的人的心理感受,做出了这种……这种令任何正常的人都会感到羞耻的淫秽行为。如果,如果你们觉得这是可以接受的行为,我……我无话可说。我不想在这里探讨被告律师的行为的道德问题。我仅想和你们讨论一下,被告律师通过她做的这事,想证明给我们看的结论。我希望大家知道这样一个事实: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官,经常会随着外界环境的变化而变化。阴茎的长短和粗细,睪丸的大小和位置,是很难简单地被一两个试验所能确定的。那么,现在这个被告律师不顾身份的试验,究竟能否说明被告赵泰江在勃起后是否真的就是只有一个睪丸呢?我要很遗憾地告诉你们,它什么也说明不了。」
我故意突然停顿下来。以增强陪审们的注意。
我知道,我这番话是有很多漏洞的。但我的目的并不是这么简单地去直接否认唐佳慧的试验,这么做是没有多大用的。陪审们只会相信他们所看到的东西。我的目的就是在他们的心里打上了一个问号,用以为我下面的建议做准备。
果然,唐佳慧轻蔑地冷笑了一下,清了一下嗓子准备来反我。
我不等她发言,抢在她前面说道:
「等等。请等一等,让我说完。虽然我很清楚这一点,我也相信陪审们也清楚这一点,但是,我不打算和被告律师在这个非常模糊的睪丸问题上陷入持久的争论和不必要的纠缠。为了更加准确地、毫不含糊地证明被告赵泰江就是那个*奸陈小姐的罪犯,陈小姐和我商量了一个非常公平非常简单的办法,希望得到法官大人和被告方的同意。」
接下来,我就一口气说出了陈小姐提议的辨认试验。说完后,我心里非常不舒服,脑子里开始幻想着陈小姐将一个个粗大的阳具含进嘴里的镜头。
我一边坐下,一边观察唐佳慧的反应。唐佳慧脸上显现出非常不安的神情。她显然也无法料到陈小姐会主动提出如此大胆的建议。看到她紧张失措的神态,我心里稍稍好受了一点。不出所料,她稍作思考后,跳起来,开始坚决反对我们的提议: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马律师关于睪丸的说法是毫无根据的。每个男人的睪丸在不同的时间也许会有些许的大小的变化,但决不可能完全消失。而我们的被告赵先生的睪丸在阴茎勃起时一个睪丸总是处于完全消失的状态,是赵先生特有的特征,是无法用一般人的情形来否认的。我们可以反复验证这一事实。既然检控方提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反控,既然我们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赵先生不是那个强暴犯,那么,我认为任何其它的试验都是多余的……」
正当唐佳慧侃侃而谈的时候,那个赵泰江拉了拉唐佳慧的衣服,对她悄悄地说了一句什么话。
唐佳慧的脸色起了变化。
我将她这令人不解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接着,唐佳慧有些结巴地说道:「法官大人,请容许我和被告私下商量商量。」
突然的变故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唐佳慧和赵泰江开始交头接耳地「商量」起来。虽然我听不见他们在怎么商量,但从他们的表情来看,似乎赵泰江是同意要接受做试验,而唐佳慧却极力阻止他的冲动。我突然明白,为何刚才陈小姐说,她相信他们会接受她的这个提议——因为这个赵泰江决不会放弃能让陈小姐再次为他口交的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没想到这个赵泰江竟色胆大到如此地步,竟愿意甘冒风险来接受这么一个口交机会。
我开始对陈小姐的判断力刮目相看。也许,她真有什么法宝能将赵泰江辨认出来?
果然不出意料,赵泰江似乎说服了唐佳慧,她很不情愿地再次站起来,有些结巴地说道:「好吧,我们接受做这个试验。」
我这时的心情复杂极了。我知道从一个律师的职业角度来看,能得到这种试验的机会无疑是非常非常难得的。但我内心深处还是不希望陈小姐去做这种试验。显然,我这回完全失去了我以往对经手的案子的冷漠的客观态度,将我个人的感情深深地缠杂在这个案子里。
经过法官和双方律师的讨价还价,辨认试验定于十天后举行。总共参加试验的自愿者,包括赵泰江本人,共为六至九人。具体人数并不预先告诉陈小姐。所有自愿者皆由唐佳慧提供。地点在法庭后院的一个小厅里举行。除了我们两个律师和法官,所有的陪审也都可以自愿到场观看。
最具讽刺意味的是,我们两个律师对这个试验不仅完全没有热情,而且都一致地反对做这种试验。但相反的,两个当事人却都急切地要做。可以说,我们四个人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心里都打着不同的算盘。
我猜测,唐佳慧也有可能不是那么客观地在打这个官司了。也许她也对这个案子投入了许多个人的情感?但我实在难以相信这种可能。
十天,在我的焦虑和不安中过去了。
我数次询问陈小姐,她都不愿透露到底她有多少把握,让我非常胡涂和困扰。
我按时来到预先商量好的试验场所,看到陈小姐已经到了。她对这个试验的期盼,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热切。她穿了一身朴素的淡棕色套装,脖子上的一条彩色的丝巾一下将她的美丽点缀出来,体现出她非常高雅的迷人媚力。
看到美丽的她,我心情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我脑海里不断漂浮着她将男人的阳具含进嘴里的样子,恼人的画面怎么也摆脱不了。
唐佳慧用一条黑毛巾仔细地蒙上了陈小姐的双眼,又给她带上了一幅耳塞,以防止她听见男人无意中可能发出的声音。一个靠椅放在了这个小厅里的一面墙边上,靠椅前的地上放了一个厚垫子。不用说,陈小姐将跪在垫子上一个一个含试每一个男人的阳具。垫子后面有另一个椅子,现在陈小姐就坐在这个椅子上休息等待。
陪审们都陆陆续续地来了。他们都坐在厅的另一边的两排椅子上。看得出来他们不管男女好像都很兴奋地等待着试验的开始。
终于,唐佳慧领着一个只披了件睡袍的男人从边上的门里进来。我知道那里有个洗澡间,估计唐佳慧在那里为做试验的自愿者做最后的检查。
试验开始了。
这个男人坐到靠椅上后,就将睡袍解开,露出他那早已勃起的肉棒。唐佳慧亲自用一块毛巾将他阴部盖住,只将他的阳具从毛巾中央剪开的一个圆洞里插出来。果然不出意料,这个男人的阳具的大小和赵泰江的阳具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连形状都极其相似。唐佳慧显然做了非常周密的准备。我开始为陈小姐担心起来。接着,唐佳慧将被蒙上眼睛和耳朵的陈小姐带到靠椅前,引导她跪在垫子上,并将她的头推向挺立的龟头上。
一幅淫荡的画面出现在众人面前:穿着高雅套装的美丽女人蒙着双眼,跪在露出阳具的男人胯下,面孔直对着耸立起来的巨大的肉棒。我的下体猛地跳了起来,在裤子中高高地撑起了帐篷。
陈小姐的嘴唇一接触到男人的龟头,马上就张开了嘴,将这个肉棒一下就含进嘴里。她上下含弄了几下,似乎在品味嘴里的肉棒和她记忆中的*奸她的男人的肉棒的相似和不同。
我一方面非常紧张,一方面全身又被性感的画面刺激得燥热难当,简直就是在遭受残酷的精神折磨。
陈小姐继续含弄嘴里的肉棒。让我失望的是,她似乎根本无法分辨出嘴里的肉棒并不是赵泰江的。椅子上的男人两手按照唐佳慧的指示扶在椅子扶手上,舒服地享受起陈小姐的口舌服务。看到这个男人淫邪的表情,我心里不禁怒火万丈。我这时突然意识到为何我对陈小姐含进别人的阳具感到特别不舒服的原因。虽然我和她还只是律师和客户的关系,但在经过了那晚她为我做的深喉之后,我的内心深处已经将她看作是我的人了。她被别人的占有,自然在我心里产生了强烈的嫉妒感。
我虽然想通了这一层关系,但仍然无法摆脱内心的烦恼,体内的欲火夹杂着妒火,随着陈小姐的动作越燃越烈。
陈小姐嘴含肉棒的动作变得快速起来。突然,大为出乎我的意料,这个男人竟就抖动着大腿,呻吟着在她的嘴里射出了一股股精液。
这简直太过份了。
虽然我们在事先商量时没有规定不让男人射精,但我以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陈小姐为这个男人含肉棒,已经被他大占便宜,他还怎么能如此过份地将精液射进陈小姐的嘴里?出乎我的意料,陈小姐并没有立刻将这个喷射的肉棒吐出来。这样一来大多数精液都被她咽进了肚里。
我的心里难受极了,却又无能为力。
大约不到五分钟第一个试验就结束了。陈小姐没有对这个男人作任何表示,喝了几口唐佳慧递过来的清水后,站起来退到后面为她准备好的椅子上休息,等待着下一个男人。
唐佳慧领着那个做完了试验的男人走出厅里,自己又进入那个带有洗澡间的小屋。大约过了好几分钟,她才又领着一个几乎是同样身材穿着同样的睡袍的男人走了出来,让他再坐到那个靠椅上,再同样披上同样的一个毛巾,让男人挺立的肉棒从洞里穿出来。
陈小姐再次被唐佳慧领到垫子上,将第二个人的肉棒又含进嘴里。几乎和第一个一样,她用嘴套弄了好一会肉棒,结果是在比刚才还要短的时间里就又喝了一嘴精液。
我既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显然这些阳具形状太相似了,她无法马上判断出这些阳具到底和*奸她的阳具有什么区别,以致于她每次都含得太久,让这些男人在她嘴里大赚便宜不说,还能舒服地射精发泄。不过,让我有些庆幸的,是陈小姐也没有错误地断定出这两个阳具,至少为后面留下些希望。
如此连续五个男人,都是在她嘴里痛快地发泄出来。
我观察了一会,发现这帮男人似乎都故意在她嘴里快速杵动自己肉棒,生怕陈小姐过早否决掉他们的身份,让她们错过发泄的机会。
我为他们的下流行径非常气愤,两次向在一边的法官提出抗议,但这个法官好像特别专注地观看着这些口交秀,一点都不愿干涉。我只好继续痛苦地在一旁观战,心里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幸好预先讲好做试验的男人不许用手,否则还不知道这帮无赖会做出什么行为。
一幅幅强烈的画面刺激着在座的所有男人的感官。我全身的燥热也几乎达到了顶点。全身混杂的欲火和妒火越烧越炙,我不得不拚命分散注意力,以抵御这难以形容的折磨。
当下一个男人坐上靠椅时,我惊呆了——这个「自愿者」,竟然就是那个在庭审时坐在后排手淫的无赖陪审。他得意地坐到了靠椅上注视着陈小姐跪在面前为他含肉棒。
我大为光火。这简直是在贿赂陪审。但我也知道按照我们事先商定的规则,由唐佳慧全权挑选试验人员,只要陪审完全符合标准,我就没有理由拒绝他的参加。我无奈地看着他在椅子上享受陈小姐的口交,舒服地不断呻吟。当然现在的陪审的作用已大为减低,现在案子的输赢全看陈小姐能否辨认出罪犯。如果我要极力反对让这样的陪审上去,得罪了他也不会有任何好处。
不出我的意料,他还不到三分钟就在陈小姐嘴里射了出来。看着他那好色的样子,我的恶心到了极点。
已经六个人了,赵泰江还未上场。按我的估计,唐佳慧大约就要让他上场了。
就在这时,我惊讶地发现,唐佳慧竟领着一个形体瘦小年纪很大的人坐到椅子上。这个人的阳具也是高高地翘起,但尺寸大小却和赵泰江的差别很大。
我再仔细一看。天啊,这人竟是法官本人。这太荒唐了。显然唐佳慧是故意要以此来讨好法官,同时又从心理上对我造成打击。
我气愤得竟说不出话来。我乘着陈小姐为法官口交的间隙,拉住了唐佳慧,质问她为何如此安排。她竟笑着对我说:「怎么了马律师?如果说法官的大小和赵泰江的差别很大的话,不正好可以让陈小姐很容易就排除出来吗?您为什么如此反对啊?要不这样好了,为了也让您满意,我也可以让您去做试验。您下一个上场,好不好?」
她的话一下让我当场震惊在那里。啊。我也可以上场?
一个天大的诱惑掉在我面前。
我明白唐佳慧决不会有什么好意。但一想到能在被陈小姐含进嘴里,我的底下极度地膨胀起来。我回忆起上一次被陈小姐深喉时在她口腔和喉咙里喷射时的舒泰的感觉,那种销魂的感受实在太让人留恋了。
我嘴唇发干,两眼发直,对这个机会实在舍不得放弃。但我知道这样做实在是太对不起陈小姐了。万一她日后要是知道了,我还怎么面对她?而且,她曾含过我的阳具,说不准她当场就能发现是我。另外,我要是也上场,还不被唐佳慧嘲笑到死?在她面前我将永无自尊可言。这也许正是她的目的所在。但我现在身体里的欲火已到了非要发泄不可的地步了。一想到被她含进嘴里的感受,我的兽欲马上占了上风。
我准备不顾一切了。日后我就告诉陈小姐,说我控制不住自己了。对了,就告诉她我是上了唐佳慧的当了,一切责任都推到唐佳慧的身上。在唐佳慧面前丢面子就丢吧,反正她自己还当庭为被告口交,比我更没有尊严。
我忍受着唐佳慧射来的嘲弄的眼光,对她扭扭捏捏地说出了我愿意参加的话。她没有多说什么,就领着我进入洗澡间,递给我一块香皂让我全身洗个干净。
想到真的可以坐到那张椅子上让陈小姐口交,我的阳具已怒涨得几乎撑破了裤子。
我急不可待地将全身用香皂洗得干干净净,擦干了身子套上睡袍,急猴猴地准备上场。
唐佳慧正等在门边,一把拉住我。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她竟然用手解开了我的睡袍,将我的下体裸露了出来,开始仔细地检查起来。
她蹲下来,然后将鼻子凑了上了,在我挺得高高的龟头上嗅了一下,立刻站起来推开我说让我再去洗得更干净一点。我对她的刁难非常气愤,但只得乖乖地照做。当我再次仔细地洗好后,又被唐佳慧用手捏着阴茎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看着这么个漂亮的律师如此凑近地用手检查我的阳具,我的情欲再次高涨得无法控制。
唐佳慧这回算是满意了。她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香水瓶,对着我的下体喷了两下。
我不得不对她如此地攻于心计大为赞叹。这么一来,每个男人的味道绝对没有分别了,我敢肯定就是让狗鼻子来嗅也嗅不出什么区别了。
我涨着通红的脸,忍受着众人的目光,厚着脸皮坐到了靠椅上。唐佳慧依然带着那种神秘莫测的表情,将陈小姐引到垫子上,并将她的嘴推到我的龟头边。
陈小姐自然不辨所以,毫不犹豫就将我的阳具一口含进嘴里。一个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我的肉棒,突然传来的刺激让我几乎惊叫得要发出声来了。我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开始体会陈小姐再度为我口交的舒服的感觉。
陈小姐这一回没有努力去深喉。但她含住我的肉棒时,开始用舌头在我的龟头、阴茎上猛舔一气,显然是在寻找那个男人应有的某些特征。她的舌头的动作却对我的阳具产生了巨大的刺激,几乎一下就将我推上了射精的高潮。我努力抗拒这种刺激,不想一下就射出来。否则也太过丢人了。但是陈小姐的舌头不断地在嘴里的阳具上转动探索,滚滚而来的一波波刺激不让我有任何喘息的机会。我突然明白为何那么多男人都几乎是在几分钟之内就都泄掉了,这实在都是因为陈小姐的舌头摩擦刺激太过厉害了。
陈小姐突然开始在我的肉棒上用嘴唇上下套弄起来,加强了的刺激立刻就将我送上了不归路。
我也顾不得对陈小姐的触犯了,任由自己的阳具在她嘴里爆炸,将一股股的精液全射进她的口腔深处,大口地喘着粗气,享受那象潮水般袭来的一波波的快感。我眼看着陈小姐吞下了我的许多精液,只有少数滴落到盖住我阴部的毛巾上。她并没有将嘴里的液体吐出来,只是又喝了两口水涮洗了一下口腔,坐回到她的椅子上等待着含试下一个男人。
我穿好衣服后见到另一个体型和赵泰江差不多的男人坐在了椅子上享受起陈小姐的口交。
突然,我意识到这已经是第九个男人了,已经到了我们商量好的试验人数。而到了这个时候赵泰江依然还未上场。
啊。我感到上了一个大当。
如果陈小姐记得住人数的话,她必定会以为这前九个男人里必然会有赵泰江在里面。那么她一旦给出一个胡乱的猜测,赵泰江还未上场我们就已经输掉了。
这……这个唐佳慧实在太阴险了。最最让我气愤的是,她故意同意让我也上场。这样以来,我甚至根本就无法向她提出抗议。她肯定会说多了一个人就是因为我的额外的加入的缘故。
唉,都怪我色心太重,竟在不觉之下上了唐佳慧这么一个大当。我心里大为恼火,却憋得发不出来。要是事后让陈小姐知道了,她会怎样恨我啊。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地痛骂自己,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我紧张地盯着陈小姐在这个男人身上含弄着,很快就将他送入极乐的高潮,满口含入另一堆精液。陈小姐依然坐回椅子上,没有做任何表示,还是坐在那里等着下一个男人。
我大舒了一口气,心里就像一块石头落了地。幸好陈小姐没有被唐佳慧的伎俩所骗,一种从罪责深重的错误中解脱出来的感觉让我一下轻松下来。
大概陈小姐根本就没有计数她到现在已经含入了几根阳具,反而让唐佳慧的阴险诡计全落了个空。反观唐佳慧的表情,她显然有些不舒服,脸上的神态明显紧张起来。她不得不走到那个洗澡间里,似乎是很不情愿地带出整个案子的中心人物——赵泰江。
我们几乎所有的人都紧张地盯着陈小姐的动作,看她能否凭舌头最终判断出这个赵泰江来。
和前面的过程没有两样,陈小姐依然含住赵泰江的阳具。虽然从外面看不出来,但我知道她一定在用舌头在这个阳具上面探索搜寻。
唐佳慧也紧张到了极点。她紧锁的眉头表明她对整个试验也没有一点把握。
赵泰江被刺激地急喘着气,似乎在拚命地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我可以理解他现在最担心的莫过于让自己忘情时发出的声音泄露他的身份。
很快,赵泰江抖动着大腿,在陈小姐嘴里发出了一串串精液。
陈小姐放开了他,立刻退到了后面的椅子上,没有说任何话。
唐佳慧让赵泰江离开大厅,然后告诉陈小姐试验结束了,让她解开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和耳朵上的塞子。
陈小姐瞇着双眼,适应着突然重见的光明。她然后以平静的出奇的声音向在场的所有人宣告出了我最最企盼的答案:
「*奸我的人,就是那最后一个人。」
(后记)
我拿着一把鲜花,按响了陈小姐公寓的门铃。
这是案子宣判三天后的星期六,陈小姐专门为了答谢我为她赢得这起案子请我去她的公寓吃饭。我当然是心情激动地接受了她的邀请。我们赢得了这场十分艰难的胜利,实在是该庆祝庆祝了。
这个案子是我整个律师生涯里曾遇到过的最富戏剧性、最具挑战性、也是最大起大落的案子了。而且我在这个案子的最后审理中竟两次尝到陈小姐的口交服务,将是我一生最最难忘的奇遇。
陈小姐为这个官司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她对于最后的胜利是非常骄傲的。当陈小姐听到那个赵泰江被判十二年徒刑的判决时,脸上绽露出的笑容深深打动了我的心。
我还从未像这次这样为赢得一场官司如此发自内心地高兴过。不过,我还一直没有琢磨出来,陈小姐到底是如何判断出最后那个人就是赵泰江的。我希望今天能亲自问问她这个迷底。
这时,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娇艳性感的女人站在了我面前。
我一时惊呆了,无法相信这个如此美丽的女人,正是陈小姐。她今天穿了件艳丽的连衣裙,化了淡妆的脸色白里透红,像浮在天空中的彩霞闪着光彩。
她接过我的花,大方地将我让进屋里。我发现她已经准备好了一桌美肴,只等我的到来。我入了座,陈小姐拿出了一瓶酒,对我说道:
「马律师,我今天要好好谢谢您为我赢得了这场官司。」
「哎呀,陈小姐,看您说的,我们赢了这个官司,其实全是您的功劳,我还要感谢您才对呀。」
「马律师,这个官司已经结束了,您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陈小姐陈小姐的了?您就叫我倩云,好不好?」
看着陈倩云娇羞的模样,我心悸大为跳动。我对我的客户们从来都是以先生小姐来尊称,还从未这样直呼其名的。如此一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不就更深了一层?
「啊,那……就谢谢了,倩云。你也别再叫我马律师了,你叫我马敬好了。」
「好。马敬,来,我请你尝尝这瓶酒。」
说着,陈倩云打开了那瓶酒,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递给我说:「你闻闻看,香不香?」
「哇,好香啊?这是什么酒?」
陈倩云抿着嘴笑了,却不告诉我,径直在两个酒杯里各倒了大半杯,然后递给我一杯,对我说道:「你先尝尝看,好不好?」
这是深红色的葡萄酒,看上去却和一般的酒不一样。我浅尝了一口,顿感一股浓香温馨的甜味充满嘴里。
「啊?这是什么酒?我可从未喝过呢?」其实我并不常喝酒,但直觉告诉我这酒必定是瓶名贵的好酒。我拿起那个酒瓶,却发现上面连一个字都没有。
陈倩云也浅尝了一口,咂着嘴说道:
「哈哈。这可是我外公在我出生那年特制的土酒,好不好喝?」
「啊?!是吗?你外公真是造酒的高手呢。」
「那可不。当时我外公造的酒可是远外闻名呢。来,为了我们的胜利,干杯。」
「对。为了我们的胜利,干!」
出乎我的意料,陈倩云竟一口咕噜咕噜地将那杯酒一饮而净。我自然也不敢怠慢,也一口气将杯里的酒饮净。这酒喝进喉咙里比我想象得还要爽口得多。一股热流随着酒的下肚扩散到全身。
「啊,倩云你真能喝酒啊。」
「哪里。这酒入口不烈,却特别提劲。我外公说,这酒很有补性呢,你可要多喝点。来,再来。」
「啊。原来如此。这酒你外公是拿什么做的?」
「这个嘛……他可没告诉我。他说他这造酒的方子是只传男,不传女。所以我妈就不会做这酒。不过……」
她又含进一口酒,在嘴里品味了一会,然后告诉我:「这酒是用高粱、柴米、紫葡萄……还有……嗯,桑果,迎春花……」
「哇,你能尝出来这二十多年前的酒里都有什么?」
「我只能尝出这酒是用什么做的,但尝不出具体的配料比例。」
「你是怎么能尝出来的呢?」
「我外公没教我如何做酒,但他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教我如何品酒。所以……不瞒你说,我在十岁时就能品出八十几种不同的酒来。」
「啊,你真是厉害。来,干杯。」
「干!」
我们又各喝了一杯,不善喝酒的我已能感到酒意开始冲进头脑。
「你外公这酒有名字吗?」
「他……管这酒叫女儿红。」
「啊……」
我心里开始悸动起来,心里暗自琢磨这名字的涵义。看着面前的美人,喝着杯里的美酒,我已经开始陶醉了。
突然,我想起我还未问问她是如何认出那个最后一个男人就是赵泰江的。
「啊。倩云,我一直不懂……你那天是如何认出那个赵泰江的?」
陈倩云又抿嘴一笑,不知是由于酒意还是她的羞涩,她脸上的红晕一圈圈地扩散,让她变得更加迷人了。
「马敬,你知道吗?唐律师前天还专门来找我,也是要问我这个同样的问题。」
「嗷?是吗?她也来问过你?」
「是的。你知不知道,她是从哪找来的那些做试验的自愿者的?」
「啊?我还真不知道呢。」
「唐律师是找到了那个秋燕,让她找来她的一些老客人。然后由唐律师亲自检查挑选出来的。」
「是吗?那个唐佳慧真是厉害。」
「你知道她是怎么挑的吗?」
「她是怎么挑的?」
「她……哈哈……她一个一个地含进嘴里,感受和赵泰江的差别……」
「什么?是真的?」
「嗯。嘿嘿。」
我看着陈倩云调皮地笑起来,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但我实在难以相信那样一个高贵美丽的律师会将许多嫖客们的阳具一个一个地含进嘴里去品尝比试。
「你是怎么知道的?」
「唐律师亲口告诉我的,她说她仔细含过的,根本分辨不出区别。还问我是怎么辨认的。哈哈哈哈……」陈倩云开心地笑着。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官司后来完全就是这两个女人在斗智斗勇,最后以陈倩云的完胜而告终。她当然是非常地开心了。
「这个唐佳慧……她也太过份了……没见过这么……这么出格的律师的。」
「马敬,你们律师是不是为了官司都是不择手段的?」
她的话让我面上一红。她大概在暗指我的什么行为?我心虚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好在酒意已让我的脸红得很了,我的表情她没有察觉。
我有些尴尬地说:「我们律师也不是常做出格的事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不择手段,是指……你知道那个家伙的睪丸为何只有一个?」
经陈倩云的提醒,我突然想起这么一个极大的迷还未解开。
「什么?你知道原因吗?」
「嗯。哈哈哈哈。唐律师为了交换我的答案,她就告诉了我这个秘密……哈哈哈哈。」
「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哈……其实很简单啦。你不知道你们男人睪丸会变小吗?」
「这……这我知道呀。但怎么会全消失呢?」
「这就是他的特征啦。但是,你不知道,他勃起时一般还是会有两个睪丸的。只有……只有连续射三四次精之后,他的一个睪丸才会消失啦。唐律师就是利用这一点欺骗我们。所以,我才说她不择手段嘛。」
啊。我恍然大悟。难怪那天赵泰江竟在唐佳慧非常激烈的手淫之下也不能勃起,最后还得借助她用嘴为他口交才成功。原来是因为他这之前一定已连射了几次精了。再想起他们那天竟一起迟到了好一会,说不准唐佳慧就是在法庭外面什么地方帮他射精以致于迟到了。天啊。这实在是让我难以想象。这个唐佳慧的确是太不择手段了。
「我真没想到唐佳慧会这么……这么不择手段。她也太要强了。」
「唐律师告诉我,她这么做,全是因为看到我们做的那盘试验的带子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我的酒意越来越浓了。想起陈倩云那晚和我做的深喉试验,我的下体不知不觉就又硬了起来。
「那……倩云,那你到底是如何辨认出赵泰江的呢?」
「哈哈……马敬……我其实刚才已经将秘密告诉你了呀。」
「什么?你告诉过我?……」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是品酒的高手?」
「是呀。但是,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呢?噢……」
我突然明白过来。嘿,我怎么反应这么慢。作为品酒高手的陈倩云,一定是通过精液的味道辨认出赵泰江的。难怪陈倩云将每一个参加试验的男人的精液都吸进嘴里。原来她是有意这么做的。我这下彻底明白了,心里却还隐隐地不是滋味。
「马敬,你知道,每个男人的精液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
「你……经过几个月,还能记得那个人的精液的味道?」
「……在那种情况下,被逼迫第一次喝进那种东西,你一辈子也是忘不了的。」
「啊……不谈这个了。来,为了我们的彻底的胜利,干杯!」
「干!」我们再次将杯里的酒一饮为尽。
这时的酒意已充满我的全身。我头脑虽还清醒,但奇怪的是全身却发出一种异样的燥热,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体内的欲火正在勃起燃烧。我可不能在陈倩云面前失态啊。
突然,我想起,如果陈倩云能品出不同男人的精液,那么,她不是也能品出那天我也参加了她的辨认试验?
我心里一股凉意猛然升起,尴尬的表情在我脸上冻结住无法散开。
她是否已经知道了我那天的极不道德的行为?那可是近似于背叛她了啊。
「啊……倩云……我……我有一事……想向你坦白……你一定要原谅我。」
「马敬,看你说到哪里去了。嗯……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那天也参加了辨认试验?」
「啊?!你已经知道了?……倩云……实在实在对不起。我一时鬼迷心窍,再加上……唉,你一定要原谅我。我非常非常的抱歉……」
「马敬,哈哈。你真不用放在心上。我根本就没有怪过你。我只是奇怪,你为何瞒着我而不早告诉我。」
「嘿呀,你不知道,我是临时被唐佳慧叫上去的。我后来才知道那其实是她早就安排好的一个陷阱,我是上了她的当了的。」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啊。她让我临时参加后,不就是多了一个人嘛?这样你就很可能被她所弄胡涂。幸好你没有被她骗倒。」
「原来如此。我当时的确有点胡涂。我以为最多只有九个人,但没想到前九个人都不对。
「倩云,真的对不起了。」
「嘿呀,马敬,我怎么会怪你?那还不都是那个精灵鬼怪的唐律师设的诡计?而且……你知不知道,还亏了你在第八个上了场。」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那天之前曾尝过的唯一的两个人中的一个,所以我尝出是你之后,对我自己的判断力更加有信心了。否则我真会给她骗过去也说不定。」
「啊……」
我实在想不到事情还有这么一个曲折。不过,好在陈倩云一点都不怪罪我,让我一下大为宽心。
「其实,马敬……哎呀……不好……」
「什么?怎么了?」
突然,陈倩云的脸部表情显得非常窘迫,她被酒意醉得两颊通红,有些朦胧的眼神射出迷人的光彩。她话没说完,不好意思地看看我,又低头看看自己的酒杯。
「倩云,什么不好呀?」
「嗯呀……你别问了。这……我真不该让你喝这酒的。」
「什么呀?为什么?你告诉我嘛。」
「……唉。我忘了我外公去世前曾跟我说的……这酒……啊……」
「你可别卖关子啊。你忘了你外公说了什么?」
陈倩云似乎非常尴尬。她扭捏地站起来,一把将我拉过去并将我推倒在沙发上,然后伏身对我含情脉脉地说道:「马敬,你是不是全身很热了?」
「是呀,你怎么知道?」
「……我外公说,这酒……只能……你还是别问了。好不好嘛?」
我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哪里还好意思再紧追着问她,估计必定是什么让她女孩儿家害羞的话。但我的确全身都燥热起来,挺立的阳具在裤子里勃然待出。看着面前醉意甚浓的陈倩云,我暖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舒服地说不出话来。
「马敬,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像那个秋燕说的?」
「秋燕?她说的什么呀?」
「你……还装胡涂……她不是说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那个?」
正说着,陈倩云忽然蹲到了我的胯间,开始解开我的皮带并退下了我的裤子,露出我那早已在内裤里支起帐篷的肉棒。
我拚命想着,可是带有醉意的脑子已经转不大动了,实在想不起来秋燕到底说了什么话。
我正在茫然地回忆秋燕做证时的情景,陈倩云已经拉下了我的内裤,一口将我的阴茎含进嘴里。
我突然想起,秋燕在回答唐佳慧的问话时,曾提到过男人都喜欢吹喇叭的话。
我彻底陶醉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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